显然怀屿桉知道了他和周晚棠掰了。
怀屿桉轻嗤,“哦,那不去。”
简佑川,“……”
他睨了眼身侧的邱意晚,又道,“你找承景就行,哦对了,记得戒赌。”
没给简佑川再说话的机会,怀屿桉直接挂了电话。
电梯门正好打开,他伸手搂上邱意晚的腰,带着她走出电梯。
进了屋里,邱意晚边换拖鞋边问,“是不是有什么事儿,有事你可以出去,我一个人可以。”
怀屿桉将大衣往衣帽架上一搁,“没什么,佑川叫喝点小酒,明天还要飞纽约,不喝。”
“还没吃晚饭,外卖还是再出去?”邱意晚问他。
怀屿桉,“外卖吧。”
下午上山他有点乏了。
“那我叫。”邱意晚说着就拿起手机点开黄色小软件,“你有没有什么忌口?”
怀屿桉,“这顿我来点,你去坐着。”
他边说边往餐厅去,从酒柜上挑了一瓶1811年份的赛美芙。
这是邱意晚第二次见到怀屿桉在家里喝酒,第一次是在北院,第二次就是现在这间公寓。
看着男人手中摇晃着的红酒杯,她突然也有点儿想喝。
面对闪着迷人霓虹灯的落地窗,和心上人一起微醺一杯,应该是一件很不错的事儿。
邱意晚想着,迈开步子往怀屿桉那儿去。还没等她先开口,怀屿桉便先问了。
“要不要也来一杯?”
邱意晚点头,“正好睡前微醺一下。”
如若她知道她这么微醺了一下,今晚会如此那般放纵自己。她打死都不会喝。
怀屿桉转身拿了一个酒杯给她倒了一点酒,转而伸到她面前。
邱意晚接过,酒杯与他的酒杯轻轻碰了下,而后端起酒杯轻抿了小口。
带着果香和花香,入喉较为甜蜜。
“明天几点的航班?”邱意晚也靠到了酒柜上,侧眸问他。
怀屿桉懒散地靠着,嗓音懒懒道,“早上十点。”
“那我送你。”
怀屿桉偏头看她,笑,“司机会来接我,你好好休息就行,明早你未必会醒得来。”
邱意晚没听出怀屿桉后半句的意思,她说,“我生物钟向来准时,你就当我想多和你相处一会。”
“有驾照了?”
邱意晚,“……我都马上二十五了,有驾照不是很正常?”
怀屿桉笑出声,举杯喝完杯中剩余的酒,又转过身子往杯里倒了一点。
才道,“那成,明儿你开我车送我去机场,再开回来,或者你不想住这儿,也可以直接把车开回你那儿。”
这次换他酒杯与邱意晚的酒杯碰了碰。
邱意晚垂眸看着他手中的酒,笑问,“你不是说明儿飞纽约,不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