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气的就是简佑川昨晚同她说的那些话,什么叫订了婚还要继续下去,那不就是让她做小三吗?
邱意晚唇瓣动了动,到嘴边的话终是没说出口,只是轻轻拍着周晚棠的脊背。
周晚棠把和简佑川的过往都一一说出来给邱意晚听,越说哭得就越厉害。
看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邱意晚也是心疼,可她不会安慰人,只能是默默地陪着她,时不时的地给她拍拍背,偶尔顺着她的话帮忙骂简某人几句。
周晚棠后面哭累了,安静了下来,就趴在邱意晚的腿上,闭着眼睛,长而卷翘的睫毛被泪水沾湿,在她吸气时还轻颤着。
邱意晚轻拍她的背,柔声哄,“哭过就好了,要还是想哭,那就继续哭出来。”
周晚棠抽动着肩膀,带着哭腔闷闷道,“可是相处时简佑川他真的对我很好。”
邱意晚叹了口气,“那再好,你们也不可能了。”
闻言,周晚棠的泪水又顺着眼角滑了下来,她边哭边说,“晚晚,你是懂安慰人的。”
反高潮
怀屿桉准时出现在酒店楼下。
邱意晚接到电话犹豫着要不要留下来先陪着周晚棠,毕竟她是个刚失恋的人。
周晚棠识趣的拒绝,说不要,起身拿过她的包,推赶着她出了酒店房间。
邱意晚无奈,在周晚棠要合上房门之前,她开口嘱咐周晚棠,说,“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那酒别喝了,先吃点东西垫肚子。”
周晚棠连连点头,说知道了。
走出酒店,邱意晚抬头看了看高耸的大厦和酒店,烦躁的思绪逐渐淡化下去。
她深呼吸,告诉自己,他们不是简佑川和周晚棠,纵然他们的结局未必会是好的,但肯定也不会是多么糟糕的。
没再深想,她迈步朝怀屿桉那辆黑色的轿车走去,打开门,上了副驾驶。
“去哪儿?”
邱意晚边系安全带,边问正在靠着车窗姿态懒散地抽着烟的怀屿桉。
怀屿桉对车窗外吐了口烟圈,而后转身过来将烟弄灭在车载烟灰缸里。
他单手掌着方向盘,偏头看向刚坐好的邱意晚,笑问,“晚晚想吃什么?还是你有喜欢去的地方?”
他在询问她的意见。
邱意晚侧头过去,对上他那看狗都深情的眸子,微顿了下,他这人怎么时刻都感觉好温柔。
怀屿桉见她微愣的模样,伸手过去捏了下她只画了淡妆的脸,继续笑问,“干嘛这样盯着我看?脸上有东西么?”
邱意晚收回视线,不自在的撇开目视前方,“没有,你做决定吧,我都可以。”
怀屿桉修长分明的手指在方向盘上随意的敲了敲,眉毛微扬,莫名又来了点兴致想要逗逗邱意晚。
“我可以理解为晚晚方才是害羞了吗?因为看我。”
邱意晚,“……没有。”
她真的没有,绝对没有,完全就是因为他那样说话,她才不自在的撇开视线。
显然,怀屿桉不相信,就继续耐人寻味地盯着她看,似乎就想听她说有。
“……”邱意晚败了。
她被怀屿桉那看狗都深情的眸子看得头皮发麻,终于忍不住侧过头瞪他一眼,“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