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喝酒,就老想往洗手间跑。
洗手间有人,周晚棠有点忍不住,便叫上邱意晚陪她去外面的洗手间。
洗手间内,邱意晚靠在洗手台前点了一支烟,浅吐出一圈白雾,眯了眯眼睛,有点恍惚。
周晚棠方便完出来,瞧见她指尖中夹着一支烟,眉心微蹙,眼里也染上几分诧异。
她走过去洗手,看向镜中邱意晚的背影问道,“之前没见你抽过烟,怎么突然抽上了?怎么了吗?”
邱意晚,“也不是突然,只不过平时很少抽,闷的时候才来一支。”
她并不喜欢直接吸入肺里的烟味,更喜欢吸完烟后的手指尖残留一丝淡淡的烟草气,也喜欢飘升缭绕的烟圈,莫名有种从头到尾的松弛感。
周晚棠抽过一张干纸擦拭手,跟着她一同靠在洗手台上,“好抽吗?”
邱意晚偏头看她一眼,明了笑了,“不好抽,你千万别学。”
并不是什么值得学习的事儿,还伤身。
周晚棠笑出声,“我只是问问,但你抽烟的样子还怪好看的。”
很欲,有一种她说不出来的味道。
今晚准备和她说
待邱意晚一支烟抽完,俩人才一前一后的从洗手间出来,回包间去。
回包间时,怀屿桉还有简佑川关承景三人都不在了。
有个一直话很多的见邱意晚她们俩进来,立马出声说,“景哥他们仨出去外头谈事儿了,估计一会儿就回。”
他们这里头有的不是富二代就是官二代,女人都没少见,邱意晚和周晚棠姿色相对出色,他们这群人也只是稍稍多看了几眼。
靠近他们包间外头的一空位上,怀屿桉和关承景他们随意坐在沙发上,手里的酒还剩小半杯。
简佑川摇晃着酒杯,透着七分漫不经心,三分慵懒,他开口说,“这年刚过完,我和陈家那位的事儿就要提上日程了。”
关承景抬眸,朝他睨了眼,抿了一口酒,才出声,“我也快了,我家老爷子几乎整天把这事儿挂嘴上,念得我头都疼。”
一旁的怀屿桉不作声,举杯喝了杯中的酒,接连两口。
简佑川看在眼里,识趣的不问他,只说,“陈家那位明儿就回京北了,老爷子的意思是明晚两家人坐下来吃个饭,然后再谈订婚宴细节什么的。”
关承景挑了挑眉,“这么快?里头那位知道没?”
在关承景这儿,周晚棠就是简佑川的一个情儿,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女朋友。
反正他没听简佑川这么介绍过。
知道关承景问的周晚棠,简佑川说,“今晚准备和她说。”
关承景没再说什么,只叹了口气,随即端起酒杯,饮尽杯中剩余的酒。
“行了,进去吧。”
关承景起身,拍了下怀屿桉的肩膀。
怀屿桉终于出声,“你们先进去,我抽根烟。”
闻言,关承景抬眸看向对面的简佑川,俩人对视一眼,默契的摇头,随后一手插兜,抬脚往包间里去。
怀屿桉从沙发背站起来,走到沙发前坐下,从外套里兜摸出一盒烟和打火机,敲了一根烟出来,衔在唇上点燃,姿态散漫的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