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不太确定,这落定感总觉得有点恍惚,不太真实。
“……怀屿桉。”她出声唤他,尽管嗓子已经有了几分哑。
“嗯。”怀屿桉低低应了声。
邱意晚没了回答,回应他的是每一声刺激他肾上腺素的吟——声。
记不太清是从哪里转换到哪里,邱意晚只感觉自己整个人每一下都好似被抛入云端,一直漂浮着,下不来。
但却始终清楚的记得怀屿桉说,“晚晚,突然觉得你的腿真的很美。”
后来,他几次用温柔的语气说出一些不着调儿的话。
那是邱意晚第一次觉得怀屿桉与他外表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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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情的从床沿开始,结束却是在朦胧氤氲带水汽的浴室里。
在黑暗中拥在一起一同淋浴时,邱意晚腿还有点儿抖,缓了好一会儿,她软软的出声,“怀屿桉,你做个人吧。”
怀屿桉失笑,在水里抱她更紧,嗓音依旧很低,“我一直都做啊。”
邱意晚无力的捶了他一下。
明明听起来是正常的一句话,偏生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很不正常。
天冷,没洗太久。
等邱意晚把头发的水擦拭得差不多,怀屿桉上前把吹风机拿下,叫她过来。
邱意晚觉得有点好笑,觉得这不符合怀屿桉这种人的人设。
她问,“你是要给我吹头发吗?”
怀屿桉点头,姿态散漫,微抬下巴,笑问,“吹不吹?不吹我出去了。”
邱意晚笑,“吹,干嘛不吹。”
笑死,怀屿桉这人的服务肯定得享受。
“那过来。”他朝她勾勾手指。
邱意晚看着他勾起的手指,不免想到这修长的手指方才对她做的事儿,一瞬不忍直视。
她移开目光,朝他靠过去,背对他。
当吹风机呼呼响起,怀屿桉的手指穿梭在她发丝之间,带起一阵酥麻的触感时,邱意晚有种小情侣日常的错觉。
电视里的甜蜜小情侣不就是这般吗?
后半夜,邱意晚又和怀屿桉短暂的温存了一番,便下楼回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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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ksey就过来敲门。
邱意晚不是很情愿的坐起来,发了几秒呆,赤着脚下床去给ksey开门。
“天,你怎么回事儿?”ksey一副惊吓的表情,“你昨晚跟谁鬼混去了?”
邱意晚睁眼说瞎话,“没有,昨晚早睡。”
ksey把早餐放她桌上,上下打量,满脸写着你看我信吗。
“真睡假睡?你这样子俨然像是和人鬼混过,你去照照镜子,看看你脖子怎么回事。”
邱意晚闻言,下意识抬手摸向脖子,心里头暗叫不好。
果然,冲到全身镜一看,入眼帘的就是几个深深浅浅的红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