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承认,那一刻她真的迷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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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这天早上,怀屿桉又不做人。
邱意晚差点就疯了,不,是腰差点就断了。
许是两人都是刚开始接触这种事情,反而很投入,也十分热衷。
最后是她差点儿哭着说不,怀屿桉才终于罢休。
他将邱意晚搂在怀里,轻声哄着,不忘吻她。
邱意晚有点儿困了,她问,“怀屿桉你困吗?我又困了。”
大概是这事儿助睡眠,又亦是加之昨晚太累了。
“困那就睡吧,我再陪你睡会儿。”
“你不用回去吗?”
邱意晚这话刚落下,怀屿桉的手机就响起。
怀屿桉叹了口气,他不用看就知道电话是谁打来的,肯定是他家老爷子。
亲了口邱意晚,他才起身套了件衣服过去接电话。
简单的几句话,便挂了。
“老爷子让回去一起吃饭,我得走了。”怀屿桉边穿衣服边说。
邱意晚没觉得什么,只说,“洗漱用品在洗漱台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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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家这头,古色古香的四合院里头高高挂满了喜庆的红灯笼,连院里头的树上也挂满了红,无一不透露着浓浓的年味儿。
怀屿桉刚进入院里头,就有个穿红衣的小女孩朝他扑了过来。
“二哥!”怀姩甜甜的高喊一声。
怀屿桉弯腰抱起她,“一大早你这精神头就这么足啊?”
“是大嫂嫂把我叫起来的。”
小姑娘长得很漂亮,马尾灯笼辫被编得十分用心,看起来像个瓷娃娃。
怀屿桉揉了揉她的脑袋,“走,吃完饭后二哥给你压岁钱。”
昨儿他还没给小姑娘压岁钱。
这么一说,他想起来还有个姑娘没有压岁钱,想着,他单手抱着怀姩,另一只手掏出手机给邱意晚转了一笔账过去。
餐厅里坐满了人,年纪大的一些穿得都很喜庆,和怀屿桉年纪相仿的也带那么点儿红,就只有怀屿桉一人全身黑。
见怀屿桉抱着怀姩进来,怀鹤卿的面色缓了几分,语调却是带着几分冷淡,“吃个饭都要人等你,真是越来越没规矩。”
他这个做父亲的对于怀屿桉这个二儿子谈不上很喜欢。
怀屿桉将怀姩放下,淡说,“你们可以不等的。”
怀鹤卿哼了声,怀岱锦随即不满道,“做小辈的怎么跟长辈讲话的?”
怀屿桉拉开椅子坐下,顺便给怀姩也拉开,他没看怀岱锦,只笑着反问,“小叔希望我怎么讲?”
怀岱锦愈发不满,脾气上来了,准备好好跟怀屿桉说道说道,却被池知韵给及时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