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屿桉反应过来她问的糖葫芦,“有酸有甜。”
其实他不爱吃酸的。
但大过年的,也不好让人姑娘不开心。
没在糖葫芦上继续聊下去,怀屿桉揽着她的肩膀进了里屋。
屋里和他上次来时摆设一样,没有一丁点儿变化。
和有着浓厚新年气息的怀家比起来,这里显得过分冷清了。
怀屿桉侧头看她。
邱意晚似是知道他在想什么,解释说,“就我一个人,那些喜庆的东西弄不弄都无所谓,反正现在的年过得也没有年味儿。”
怀屿桉笑了,点头。
这话他觉得是没错。
不止年没味儿,就连家里他都觉得没真情味,倒是充满了算计。
看得到的年味儿,心里头却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吃年夜饭没有?”
邱意晚说吃了才出去的。
怀屿桉将她拉下去,坐在自己腿上。
“还是你这儿清净。”
邱意晚想说合着我这儿就是你来躲清净的,只是话还是没说出口。
怀屿桉低头过来亲吻她的脖颈,碍事的头发被他拨弄至一边。
没了遮挡,他温热的呼吸直接扑洒过来,邱意晚一颗心被烫得不安乱跳。
只经过那事儿一回,眼下这趋势,她怎么都觉得要往那方向走。
怀屿桉的薄唇在她脖颈处摩挲着,声音暗哑,“你还没回答我你想不想我?”
方才他在门外问她想不想他,她没回答。
当下的氛围再合适不过说一句想了。
可邱意晚没说,她岔开话题,“你来我这儿是躲清净来的?”
这回说出口了。
怀屿桉的手顺着她的脖颈一路下去,探进她的衣服里,“看见你就清净了。”
邱意晚,“……”
怀屿桉说的实话。
邱意晚这个人于他而言好似有种平复烦躁的魔力。
“你洗澡没?”邱意晚抓住他乱捏的手。
注重卫生她觉得这是基本的。
怀屿桉拿出手,在外头又覆上去,笑得一本正经,“等不及了?”
邱意晚,“……”现在显得是她着急了?
是谁在那里上手乱捏的?
这锅甩得!
怀屿桉瞧见她发红的耳根,愉悦的笑了声,“当然。”
而后事态的发展如邱意晚想的一样。
不过哪里是她等不及,分明就是怀屿桉等不及,以至于他半天解不开内衣扣。
邱意晚被他温热的掌心贴着,所到之处都叫她一阵敏感酥麻,连带着心也跟着酥麻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