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事就不能来了?”怀屿桉挑高了眉梢反问。
关承景耸肩,“想来便来,你平日里不总说我这场子俗得很吗?”
怀屿桉弯唇,端起茶水要抿之前说了句,“其它的挺俗的,除了用餐还不错。”
“啧!”关丞景撇嘴,对他嫌弃极了。
在怀屿桉左侧的简佑川擦拭完嘴,好似想到了什么,突然开口说,“听说没?前阵子沈家那位和江家的那位生了个女儿,这联姻才一年多,这速度可够快的啊。”
“生了?”有人喝汤的动作停住,笑出声,“这么看来联姻也不是没有真爱,才一年多就生了。”
关承景道,“咱们这圈子有几个是真爱的?不都是为了家里头才结的婚儿,很快也到咱了。”
他叹了口气,继续道,“我算是看开了,反正该玩玩儿,我和那位说好了,当下自由谁都别管谁,结了婚嘛……也是各玩各的,不必非得要捆绑到一处。”
关承景向来是个花丛浪荡的主儿,他现在说的轻松,但是在座其余人听了都暗自唏嘘,这种事儿,也不是每一位都会想各玩各的。
“这饭吃得有点变味儿了,喝酒吗?”怀屿桉放下茶杯那一刻,突兀的出声。
简佑川扫了眼关承景,假咳了声,看向怀屿桉笑说,“你下午没事吗?”
怀屿桉淡淡扫了眼他,“有没有事儿也不影响喝酒。”
关承景,“……成,那就转场去二楼喝。”
话说完,他还不忘狠狠瞪了眼简佑川。
他呸啊,真他妈的是多嘴。
上了二楼,怀屿桉专门挑了关承景珍藏已久的好酒,连续开了三瓶,他就只喝了一杯。
关承景抱着其中一瓶,脸色难以形容,“你开就算了,还开三瓶,开三瓶就罢了,还只喝一杯,卧槽,怀屿桉你做个人吧!”
他心疼的摸着酒瓶的纹路,感觉心都要碎了。
怀屿桉姿态慵懒的靠着沙发,翘起腿来,漫不经心地回答,“突然就不是很想喝了。”
关承景,“……操!”
怀屿桉掀起眼帘看他,“操?要再来一瓶?”
关承景有点暴走,“滚你丫的。”
后头两人又斗了半响嘴,最终以怀屿桉的胜利而告终,关承景则一个人往角落坐,抱着两瓶酒,满脸心疼的喝着。
再后来,怀屿桉接了通电话,挂完后举酒杯朝关承景晃了晃,就起身说先走了,改日再聚。
走了又不忘回头留了句,“哦对了,关叔送你的那瓶酒下次来记得放好。”
关承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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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意晚收拾好自己,拿着大衣边穿边往外走,正巧碰上从外头回来的舒迂白。
舒迂白上下瞧了她眼,开口问,“真出去拍写真?”
邱意晚点头,“昨晚和人约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