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跑了,我也不会让你跑了。”
说完,贺司程挥起手里的棍子,将莫莎的双腿打断了。
那喊叫声让别墅外的佣人都听到了。
从此莫莎就再也没有跑过,不是她不想跑,而是她没办法跑了。
她坐在床上,肚子一点点的大了,到了临产的日子。
贺司程带她去了医院。
生了孩子,莫莎怎么也不肯撒手。
“看来莎莎很喜欢孩子啊,给他取个名字好不好?”
“……”
“就叫贺承墨吧。”贺司程在两人的名字里各取出一个字,就这么给孩子取了名字。
莫莎的脸色日渐惨白,她坐在轮椅上,被佣人们拖出去晒太阳,经常照顾她的佣人和她聊着天。
莫莎才会张嘴说话。
她怀里抱着墨墨,语速缓慢的说道:“我只希望我的孩子不要像他的父亲那样……绝对不能像他的父亲……”
墨墨的头发是黑色的随了爸爸,但眼睛是蓝的随了妈妈。
不知道性格会是随谁。
那天贺司程喝酒回来了,他像是喝了很多,整个人头一次这么不清醒。
他走到卧室,看到床上坐着的莫莎,莫莎就像是油画里的公主,十分漂亮。
“莎莎,是在等我吗?”贺司程走过去。
莫莎却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孩子刚被哄睡,放在了旁边。
“莎莎?说话啊?不说话,就笑一笑。”贺司程说着。
莫莎不给予回应。
贺司程的嘴角慢慢落下,他突然站起身挥手给了莫莎一巴掌:“莎莎,我的要求不多吧!你为什么要次次挑战我的底线!”
莫莎的脸扭了过去,一动不动。
可巴掌清脆的声音将孩子吵醒了。
孩子哭着。
莫莎叹了口气将孩子抱在怀里,轻摇哄着,唱着一首外语的童谣。
贺司程听懂了这童谣的意思。
【小鸟没有飞过去,而是掉进海里睡着了。】
孩子很好哄,很快就不哭,睡着了。
莫莎又将孩子放在旁边,给他盖好小被子,随后看向贺司程说道:“亲爱的,我想回家了……”
“什么?”贺司程皱眉。
“亲爱的,我想死…我好累,我每天只能坐在这床上,什么都做不了!我想出去,我想出去。”莫莎带着哭调,一颤一颤的说着。
她已经被折磨惨了,这个卧室就像是一个笼子,一直困着她。
日复一日,谁都会疯。
“莎莎,你不能出去,不能,你只能每天在家里,等我回来,然后送上一个吻,知道吗?”贺司程像是给她洗脑一样的说着。
【不能出去。】
【好好等我。】
【送上一个吻。】
【胳膊不想折的话,就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