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涉及了马术、花滑、舞蹈、艺术、陶艺、甚至包括插花,园艺,烹饪等等。
还有专门给给小朋友们建的体验屋,养了一些小宠物,还有大游乐场。
龙泽宇说今年辛柏一次爸爸都没找,俱乐部才玩了三分之一不到,晚上累的自己就睡着了。
一直暗自担心地周丌……怎么好像觉得自己有点自作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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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丌感觉微妙之余,也彻底放下了心。
上飞机上的毫无压力。
经过三十个小时的飞行,两次转机。
他们到达了冰岛的凯夫拉维克国际机场,于下午的七点半。
对于京城这时候已经开始转暖的天气来说,一出门兄弟四个就被北极圈的冷风吹了个透心凉。
四喜果断的戴上了冲锋衣的帽子,挑衅地看向说他像个劳改犯的城北。
城北无视他的攻击,淡然的戴上了羽绒服的帽子。
城南当然也戴上了。
三兄弟一齐去看,他们当中唯一一个外套没帽子的周丌。
周丌顶着他们的目光,拉开挎包,拿出了一个看似很薄,但是其实很保暖的帽子,自顾自的戴上。
三个小的,看他早有准备,各自转回目光,收起了作怪心思。
打车去酒店,酒店也是早就定好的。
这么长时间的飞行,哪怕他们很年轻,也难免有点吃不消。
来之前,他们三个不知道目的地在哪儿,也不知道接下来去哪儿。
没有意见,那就全听周丌的。
中国和冰岛时差八个小时。
所以哪怕很累,他们也没有准备洗漱完,就那么早睡觉。
周丌洗涑完,趴在北欧的床上,开始打电话。
问一下孩子现在在谁手里,然后给谁打电话。
他也不知道今天他们谁“值班”。
问过之后才知道,今天值班的是林怀平。
周丌拨通电话,响了很久都没有人接。
改打视频电话,这回接了。
映入眼帘的是光不出溜的林怀平。
好一幅“美男出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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