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瑟仰起脑袋,泪花不停地在眼眶打转:“妈,今天那个人骂我,还打我,你能不能把他赶走,我们不和他做生意,好不好?”
刘天怡摸摸疏瑟的脑袋:“那是禾总的助理,我们的生意一向都与禾总来往,不能说不做就不做,乖,别哭,今天妈妈也没有对他客气,带他去生产间转了一圈就把他赶走了。”
“真的?”疏瑟激动得都挣脱了刘天怡怀抱。
刘天怡宠溺地看疏瑟,认真的点头:“嗯。”
得到刘天怡的肯定,疏瑟心情好了不少,转而挽着刘天怡手臂撒娇:“果然妈妈是最疼我的,但是妈妈,他打我了,我们不能这么轻易放过他,等这次生意结束,我们就再也不要和他做生意,把他赶得远远的,好不好?”
刘天怡脸色僵了一下,做生意是大事,如果曲萧是禾总的助理,他们以后的来往可能还不少,如果不和禾总谈生意,他们可能濒临破产。
良久,刘天怡重重叹了一口气,无奈地看向疏瑟,这孩子,还是长不大。
“好了,今天的事就算过去了,他再敢欺负你,我一定帮你教训他,并向禾总提议换掉他,如何?”
只听前半句,疏瑟还不满意,但听到后半句,疏瑟小心脏不由雀跃起来,妈妈会帮他教训曲萧,还会让禾总换掉曲萧。
这样就太好了,等这次生意结束,他一定要让曲萧消失,由他取代曲萧的位置,这样一来,不仅心腹大患除去,他还能和心爱的人天长地久,想想都觉得美,做梦都能笑醒。
疏瑟心情大好,跟疏爸疏妈道了晚安还去厨房吃了两大碗。
这边刘天怡关上房门,坐在床上的疏离钟就问:“今天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吗?”
刘天怡爬上床,挨着疏离钟唉声叹气道:“今天禾总的助理来验货,在门口打了儿子一巴掌,还骂了一句脏话。”
“哦?”疏离钟不由好奇看刘天怡,“看儿子那委屈的模样,你没有替儿子教训回去?”
顿了下,他又说:“按照你的性子,应该是最见不得儿子被欺负啊。”
“是啊。”刘天怡扯过被子盖到胸膛,“他骂了一句让我十分震惊的话。”
疏离钟更加好奇:“他骂了什么?”
刘天怡:“他骂疏瑟怎么忍心让自己的亲生母亲在街上乞讨。”
此话一出,疏离钟沉默了,好奇的神色也逐渐变得严肃起来。
在外人看来,疏瑟的亲生母亲就是刘天怡,而刘天怡是豪门富太太,怎么可能会在街上乞讨。
要说曲萧神经不正常,那商业霸总禾博乐怎么可能认他当助理。
只能说曲萧指的是疏瑟真正的亲生母亲。
最主要的还是他们夫妇俩,埋藏了二十多年的真相。
当初生下疏瑟时,刘天怡虽然昏睡过去了,但她亲眼看见了疏瑟出生的那一刻,在孩子的左胸口处有一块血红蝴蝶胎记,可当她醒来,却发现儿子的胎记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