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乐真眉头微扬:“我又得罪你了?”
“没有。”闻歌这回倒是吭了。
冯乐真走
过,学着他的蹲下:“那怎么这么不高兴?”()
闻歌不语,只能继续搓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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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洗下,白菜真是要死不瞑目了。”冯乐真说着,拿他的菜篮,闻歌意识到她要做什么,下意识按住篮,结果下一瞬冯乐真的手贴在了他的手背上。
闻歌一僵,有关昨晚的记忆瞬涌了上来。
冯乐真看到他泛红的脸,懂了:“闻歌,你害羞的方式真是别生面。”
“谁害羞……”
他扭头反驳,可惜话还没说完,冯乐真在他唇角亲了一下,闻歌睁大眼睛,鬼一看向她。
“多亲几次习惯了。”冯乐真说罢,抬手摸摸他的头,便端着菜篮离了。
闻歌怔怔看着她走进厨房,片刻之后又从厨房出来回了寝房,随着她房门的关闭,他终于回过神来,对着紧闭的房门怒道:“不准再占我便宜!”
可惜无人理他。
闻歌的怒气只维持片刻便消失不,一整夜没睡的烦躁也不知何时也散个干净,满脑只剩下一句话:怎么又被她亲了一下。
两人在村里住了几日,终于到了先前约定好的一个月之期。
“说好了,我可以配合你救人,但你不能把我丢下。”临行前,冯乐真攥着闻歌的衣领警告。
闻歌看着她紧攥着自己的双手,心里蓦地软了一瞬,但对上她的视线后还是硬起心肠:“你现在是求人的态度?”
“你觉得我是在求你?”冯乐真笑了一,气势强到闻歌几乎要以为她恢复记忆了,“我这是提前跟你说清楚,你要是敢不要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闻歌:“哦。”
“你……”
“哪这么多废话,赶紧走。”闻歌说着,便将她推上了马车。
这马车是他前几日进城买的,虽然简陋了些,却也轻便舒适,若有紧急情况,也可以一刀将绳辕砍断,骑着马离。
两人乘着马车,在路上走了将近一天,一路上冯乐真时不时会掀车帘闻歌说话,被他敷衍过,几次三番后,冯乐真干脆也冷下脸不吭了。她不吭了,闻歌反而觉得空落落的,偶尔回头看一眼,却总是被车帘挡住视线。
虽然已经答应不会将她交出,但闻歌心里清楚,营关那边的人也不是傻,如果不交人,只怕他带不走自己的同伴,更何况……更何况他们是敌对关系,这一即便她失忆了也不会改变,如今他是为了救同伴才没杀她,不表将来也不会杀她,所以她留在自己身边,才是注定死路一条。
这一刻,闻歌不得不承认,自己并不希望她死。
终于到了营关城附近。
阿叶等人已经在城外等候多时,一看到马车来,当即严阵以待。
马车在距离他们还有几丈远的时候便停下了,闻歌蒙着脸立于马车之上,一只脚踩着车辕,居高临下地看着前方百余兵马。
“我的人呢?”他朗问。
阿叶:“殿下呢?”
闻歌掀车帘,将冯乐真
()从马车里拉出来挡在身前。
“你让我给你当盾牌?”冯乐真不可置信。
闻歌:“……不过是做个。
“你竟然让我当盾牌。”冯乐真还是不可置信。
闻歌:“说了是权宜之计。”
“你……”
“嘘!别说话。”闻歌皱眉。
冯乐真扯了一下唇角(),淡定看向前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