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姜沅抬起头，“嗯。我放学的时候，在学校吃过了，澈澈你呢？”
彭鹏嘴里塞着牛肉饭：“你胡（不）用晚（管）他。他今天晚上——”彭鹏把饭咽下去，抬起脸，“他今天晚上跟他的女神一起吃的晚饭。潇洒着呢。”
发音不要太清晰、声音不要太洪亮。
江明澈脸颊充血。
妹的女神！
毁灭吧。
真的，他累了。
姜沅惊讶地问道，“澈澈，真的吗？”
潇洒个屁。
江明澈面无表情。
他今天失恋了好吗？！
陆衡从他的身边走过，手里拿着换洗的衣物。
“你听他胡说。我去尿个尿。”
匆忙结束跟姜沅之间的对话，夏然跟在陆衡身后，溜去洗手间。
…
陆衡把换洗的衣物挂在隔断的门上，伸手关上浴室的门。
浴室的门被从外面推开——
江明澈挤了进来。
陆衡：“……”
学生浴室空间狭小。
江明澈这么一挤进来，陆衡的空间大大地缩小。
两人的距离很近。
近到陆衡连江明澈身上，今天晚上吃过柠檬番茄的烤鱼的味道都闻得一清二楚。
“刚才，谢了啊。”
江明澈红着耳尖，有些别扭地向陆衡道谢。
订花的人是江明澈，他比谁都清楚，这花到底是送给谁的。
他猜陆衡多半是根据他的反应猜到了，才会认领下来。
有一说一，陆衡这家伙的智商确实不是盖的，反应也快，要不然门外那群家伙，不知道会起哄多长时间。
他写给长歌的字条也会被那群人给当众念出。
这次多亏了陆衡，替他解了围。
他肯定得跟人道声谢。
陆衡：“包下个月早餐么？”
江明澈瞳孔地震，“卧槽，有你这么趁火打劫的吗？”
现在才三月末，要他包下下个月的早餐，那他岂不是要大出血？
“不做出实质性答谢的谢谢，都是耍流氓。你想对我耍流氓？”
陆衡垂下眼睑，眼神里，还有那么一丢丢地“娇羞”。
江明澈身上的寒毛都快竖起来了，音量也不自觉地拔高，“你放什么屁！”
他又不是基佬，谁他妈会对一个gay耍流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