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周的申榜依旧轮空了,收藏好像冻住了一样,有股淡淡的忧伤,虽然每天都在安慰自己不要在乎数据,但还是忍不住焦虑。碎碎念,求一波收藏,没有收藏给点反馈也好,让我知道我不是一个人单机,呜呜,明天见。
做局
=====================
沧浪院里,因为陆之珩要求娶秦姝的事,崔氏和陆鸣激烈地争吵着。崔氏气得面色铁青,震惊又失望地看着陆之珩骂道:“你娶谁不好,非要娶那起子上不得台面的商户女。这天下的女子难不成都死光了吗?除了那个狐媚子,就没有能入得了你陆大公子眼的人了?”
陆之珩眸光微暗,冷峻的脸上写满了坚持。陆鸣见崔氏越说越过分,眉心紧皱,凌厉地呵斥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还有一点做母亲的样子吗?秦姑娘是商户出身又如何?她现在已经是云太傅的女儿了,难道还配不上咱们珩儿吗?”
眼见着父子二人都与她作对,崔氏更是气得浑身发颤。她红着眼家指着陆鸣吼道:“是,她是跟着徐氏攀了高枝,可骨子里不还是低贱的商户女吗?哪里就配得上我儿子了?”
陆鸣被她无理取闹的模样激怒,冷着脸说道:“你个妇人懂什么?她是商户女又如何?只要云太傅肯认她,我儿子娶的就是太傅府的女儿。朝堂局势不明,多个人给珩儿保驾护航不好吗?”
“好,你别仗着我不懂就拿朝堂的事糊弄我,什么保驾护航,你要真心为儿子着想,首辅大人找你说亲的时候你怎么不应下?难不成还有比首辅更稳的靠山吗?”崔氏赤红着眼,颇有些歇斯底里地质问着。
“无知!你以为张朝年就稳如泰山吗?我告诉你,结党营私的事我们陆家不屑去做。你再这么蛮横无理,就带着你那些嫁妆回河东去吧。”陆鸣最不喜欢的就是妇道人家谈论朝堂之事。
崔氏的话明显就触到了他的逆鳞,因此他说的话也渐渐失了理智。
陆之珩见他们吵得不可开交,心里有些厌烦,凝眸说道:“父亲母亲不必为此争吵,我心意已定,此生非秦姝不娶。母亲若是不愿意,儿子只好孤身到老。”
“你……你竟敢威胁我?”崔氏痛心地看着他,他的一句威胁比陆鸣说的所有的话都更让她伤心。
“母亲言重了,儿子怎么敢威胁母亲。只是儿子的性子母亲明白,若是不能娶自己心爱的女子,我宁愿终身不娶,也不会委屈自己。”陆之珩眼神果决地看着她,没有半分退让和心软。
“崔氏,我劝你好好想想,若是因为你的狭隘断了我们陆家的香火,便是得罪了崔氏一族,我也要将你休弃。”陆鸣的眼中全无半点情意可言,有的只是审时度势的冷默和无情。
“走,跟我去你祖母那。”陆鸣不再看她,伸手揽过陆之珩的肩,推着他往外走去。
两人一同走出了沧浪院,陆之珩眸光微闪,感激地朝父亲道谢。“多谢父亲成全。”
陆鸣目光晦暗,沉重地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珩儿,你是我唯一的儿子,我不想你和我一样,为了家族利益去娶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子。人生虽短,可夫妻间若无喜爱,每一个朝暮都会无比难挨。”
陆之珩震惊地看着他,心里渐渐涌起一股酸意。陆鸣勾起嘴角怅然若失地笑了笑,半是回忆半是解释。
“没错,我不爱你的母亲。我是陆氏的嫡长子,肩上有那么沉的担子。和崔家结亲也的确是当时最好的选择,我虽不爱你母亲,却不得不娶她。”
陆鸣苦涩地笑着,望向陆之珩的眼神里却多了几分欣慰。“如果那个时候我能像你一样勇敢坚持,也不会憋闷了这么多年。”
“母亲,她知道吗?”陆之珩语气艰涩地问道。陆鸣讥诮地笑着点头。“她知道我不喜欢她,她也没那么喜欢我,我们之间不过是碍着各自的身份,不得不做一对表面恩爱的夫妻。”
陆之珩沉默了。自小起父亲就对他严厉,母亲也没有那么喜爱他,他一开始不懂,只以为自己是大房嫡子,所以无论是父亲还是母亲,都对他格外严格。
没有人知道他曾经多羡慕陆之衍。虽然二叔为人古板,可二婶对他却是真心的疼宠呵护。
原来他之所以得不到父母的疼爱是因为他的父母本就不相爱。心里闪过一丝痛楚,他忽然觉得无比悲哀。
陆鸣看出了他的伤怀,拍了拍他的肩膀温声说道:“你放心,父亲走的路必然不会再让你也走一遍。秦家的姑娘挺不错的,往后好好待她,不要再留遗憾。”
说着,就搂着他朝松鹤居走去。解决了崔氏,他们还要去过陆老夫人那一关。这一次,陆鸣的心里闪动着从未有过的坚定。
几日后,陆老夫人亲自去了一趟太傅府,毫不含糊地交换了陆之珩和秦姝的庚帖。
自始至终秦姝都处于被动。她不想被秦家人胁迫着嫁给张朝年,也不想嫁给陆之珩再续前缘。可两者相较下,秦母和云太傅却已经为她做了选择。
除了陆之珩,整个大魏也找不出第二个敢和张朝年争锋的人了。换完庚帖后的第二日,陆家的聘礼就浩浩荡荡地抬进了太傅府。
一切发生的太快,快到张朝年猝不及防。等他收到消息时,太傅府要和尚书府结亲的消息已经传得人尽皆知了。
张朝年气得浑身颤抖,一挥手就将桌上的杯盏扫落了一地。他面色阴沉地咆哮着:“秦家人在哪里?他们是怎么办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