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韵顿觉自己的牙齿有些痒,这男人分明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爽了,还要反过来指责她的不对。
这。。。。。。。太过分了。
苏韵被气笑了,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我说了哪样的话?”
韩凌渊别开眼,“你也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她生气的模样,十分生动,眼里像是凝了一汪泉水,晶莹剔透,还荡漾起一波波涟漪。
苏韵:“。。。。。。。”她吃了好大的一个闷亏,顿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了。
苏韵干脆破罐子破摔,由着某人帮他穿衣服了,免得他又有了理由说她勾引他,给他点事情做,让他没空找茬。
苏韵双腿着地的时候,腿软了下,差点摔倒,幸好韩凌渊眼疾手快扶了一把,不然她又要在他面前献丑了。
还好这男人还算有眼色,没有嘲笑她,否则的话,她定要暴走。
“要不要我抱你出去?”
韩凌渊还体贴地提议。
苏韵从齿缝间挤出一个“行”字,不然她还能怎样?由韩某人扶着她出去吗?他扶着她出去,也是欲盖弥彰,还不如厚着脸皮躺平。
反正丢人是注定的,还是选择个对自己而言舒服点的丢人方式吧。
韩凌渊抱她去卫生间的时候,苏韵发现江婶并不在,她不由有些纳闷,狐疑地瞅了某个正在认真给她拧毛巾的男人,难道他怕自己不好意思,提前把江婶打发走了?
可他到底怎么跟江婶说的,苏韵眉毛轻轻上扬,展现出强烈的好奇心。
最终,她没忍住,问了。
韩凌渊愣了下,然后平静地道:“黄婶子来找江婶,两个人现在在院子里。”
言下之意,江婶非但在家,黄老太也来了。
尼玛的,苏韵顿时想骂人了,这会儿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把自己藏起来,免得惊动黄老太,人家进来嘘寒问暖,又发现端倪。
指不定早就发现端倪了,毕竟黄老太迟迟没进屋,两个人都在院子里,黄老太要是无心问一句,那不就穿帮了吗?江婶难道还会为自己瞒着?就是瞒着,以黄老太的火眼金睛,也瞒不过吧?
苏韵浮想联翩,然后用危险的眼神睨向韩凌渊这个罪魁祸首,控诉着他的罪行。
韩凌渊没有为自己辩驳,还好声好气道:“你先刷牙洗脸吧,肚子饿了吧?饭菜都热在锅里,洗好了就可以吃了。江婶不会问你的,黄婶子也不会给你找不自在的。”
苏韵舌尖顶了下腮帮子,笑得有点凉意,“我会丢人还不是因为你,你言而无信,做人不守信。”
守信什么的,在床上,还真的是难以自制呢,韩凌渊微微地了低头,没有及时出声保证自己下回就会说到做到。
他不能在明知做不到的情况下还答应下来,这不是变相打自己的脸吗?
“我接下来一个月都不碰你,当做惩罚我,你能不能别生气了,生气伤身。”
这惩罚,听起来挺严重的,但是其实他一个月也就回来几天而已,谈不上多重。
不过,开了荤的男人,又让他禁欲,一个月也挺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