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骑着电动车到处派件。
今天工作量不多,很快就搞掂了。
下班后,他一个人来到河堤。
河堤是一个酒巴集中地。
夜上浓妆,河堤灯红酒绿。
散落在这座喧嚣都市每一个角落的孤独灵魂,都游动出来会聚到这里,在疯狂的舞曲和酒精中发泄、麻醉。
阿伟也是这个城市中孤独的一员,除了每天的派件,毫没目的地活着。
他今天很郁闷,他主要的郁闷不是因为老李突然闯进来,而是自己竟然差点跟近四十岁的女人干上了。
他的人生轨迹怎么会是这样。
当年的凌云壮志都去哪里了。
每次感到郁闷的时候,他就会跑来这里,因为这里似乎可以肆无忌惮地疯狂,可以毫无遮掩地暴露自己的伤痕……
阿伟走近一间叫“夜行者”的酒巴,新开的,阿伟以前还没进来过。
闪烁的灯光,喧闹吵杂地音响,阿伟独自坐在酒吧暗处的一个角落里,看着摇曳的光里那些肆虐扭动的腰肢和屁股,他感觉更加失落。
阿伟叼起一根烟,点着,然后挥挥手,他知道,只要挥挥手,就会有丰满的碑酒妹,主动过来推销碑酒。
“帅哥,要多少碑酒?”一个碑酒女郎站在了阿伟面前,靠在了他耳边,酒巴很吵,所以她要靠在他耳边说话。
阿伟的脸差点就碰到了她丰满坚挺的胸部。
碑酒女郎穿着那种红白相间的碑酒服,挺性感,露脐的短上衣,下身是刚包住臀部的短裙,一双修长的长腿,下面一双白色的高跟长鞋。
阿伟抬起头,竟是她。
宿舍对面的那个少妇,皮肤好白,瓜子脸,一双杏眼,淡淡的眉,高翘的鼻子,水嫩的红唇,长长的秀发扎成了马辫子,妆有点浓,但却很符合这种场合。
“帅哥,要多少酒?半打,还是一打?”少妇又靠近了阿伟耳朵。
“一打吧。”阿伟竖起了一个手指,平时他就要半打的,但看到是对面的少妇就要了一打,其实他要喝不完,他来这里只是要气氛,不是真正狂喝的。
少妇下了单,示意阿伟先给钱,酒巴都是这样,先给钱,再来酒。
阿伟掏出钱包,付了钱,少妇很高兴地转过身离开。
因为少妇通常都是半夜才回宿舍的,所以对阿伟没啥印象。
而阿伟是常常偷窥她的,自然印象深刻了。
很快服务员就把一把碑酒送到了阿伟面前。
阿伟四处张望,却不见了那少妇的身影。
阿伟拿出一罐,喝了一口,冰凉透心,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