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之后,杨牧之又坐车回到了古月村,在村上,杨牧之和叶晓梅都在一个办公室办公,虽然叶晓梅有意防范杨牧之,但是由于同处一个办公室,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加上这两天杨牧之的刻意伪装,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地叶晓梅和杨牧之又开始有说有笑的了,有的时候还主动和杨牧之开开玩笑。
这天下午,村上的公事都处理完了,叶晓梅在看着小说书,杨牧之实在闲得无聊,就拿出笔记本,在上面乱涂乱画起了春宫图,说是春宫图,那其实是涂鸦之笔,不过一眼还是可以看出杨牧之画的是什么。
正当杨牧之画得不亦乐乎时,“喂”的一声吓了杨牧之一大跳,杨牧之忙不迭地把笔记本合上,抬头一看,原来是叶晓梅坐在对面写字台前,笑吟吟的对杨牧之说,“牧之,你在画什么东西画得那么入迷啊?”
“我在画山水画。”杨牧之言不由衷。
“来,拿给我看看,让我评评你画得怎样。”叶晓梅伸出手掌,向杨牧之招了招。
“不行不行,你不能看的,我画得不好看。”杨牧之有点做贼心虚道。
“你说不好看,我偏要看。”叶晓梅一把抢过笔记本打了开来。
“啊……”叶晓梅不由一声惊呼,脸颊一阵绯红,她想不到杨牧之会画这些东西,“牧之,你看看你,把心思都用在了什么上?你还小啊,这些事情你不该想的。”
“我还小,我都十七岁了,你们这里十七岁做父亲的多的是。”杨牧之一脸的不服气。
“哦,看来牧之是到了找媳妇的年龄了。”叶晓梅笑得一阵花枝乱颤,“牧之啊,在我们这里找一个好了,嫂子帮你找吧,想找什么样的?”
“要找就找嫂子这么漂亮能干的,如果嫂子没结婚就好了。”不知怎的,这句话脱口而出。
一瞬间,办公室里鸦雀无声,杨牧之和叶晓梅互相对视着,一种微妙的气氛在两人之间产生,谁都没说话。
“嫂子,呆会把笔记本还给我吧。”终于杨牧之打破沉寂,低声对叶晓梅说,“如果让别人看到那可坏事了。”
“哼,你小小年纪就想这事,以后不知成什么样子了。”叶晓梅板着个脸。
“嫂子,你就还我吧,要不我给你猜个谜语,你猜中的话,就不要你还了。”听到叶晓梅没有怪罪自己的意思,杨牧之心头不禁一阵狂喜,决心戏弄叶晓梅一下。
“好,你说吧。”叶晓梅一口答应。
“离地三尺一条沟,断断续续热水流,不见牛羊来喝水,但见和尚来洗头,这样东西嫂子就有。”这是杨牧之读大学的时候在网上看到的。
“臭小子,你以为我不知道这谜底啊?竟然敢几次三番调戏你嫂子,看我怎么收拾你。”叶晓梅似嗔非嗔,似笑非笑地看着杨牧之。
杨牧之心中不由一动,站起身子刚要走过去,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打破了办公室的寂静,一个要办事的村民来了,杨牧之连忙又坐了回去,望向叶晓梅那里,只见她不声不响地把笔记本放到了抽屉里。
接下来的两天,生活还是老样子,不紧不慢,不咸不淡的过着,看到叶晓梅,她还是和以前一样,若即若离,正当杨牧之以为没有机会得到她时,机会却出现了。
星期三的晚上,张大爷的病发了,当天晚上,就被送往了市人民医院治疗,李秦娜和张雪琳都到市人民医院去照顾张大爷,家中就只剩下杨牧之和叶晓梅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