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燕琼,你怎么说话呢,别跟我这扯些有的没得,羡慕我有男人是不是,可惜我的男人那也是我自己的,不管你怎么说,你羡慕不来的。”
要说黄燕琼的的性格那是一贯的直来直去大大咧咧,所以很强势,但是这个王玉莹也不是个吃素的主,别看人个子不大,但是脾气不小,性格可泼辣的很,再加上人家背后还有个男人呢,那说话做事可比一般没有男人的寡妇有底气多了。
呵呵一笑后,黄燕琼嘲讽地说道:“就你那男人也叫男人?有没有不一个样么?咱雨泽村的女人想找个汉子那还不是手到擒来,雨泽村没男人,别的地方难道也没男人么?活人还得让尿憋死啊?告诉你,老娘有男人!
雨泽村地处长白山脉之中,东北黑山白水之地孕育出来的小山村,是典型的山沟小村,这里山明水秀人杰地灵,但是也有通常小山村存在的弊端,那就是交通不便,东北虽然是平原地带,山势也不像那些真正的山峦地带那样高山雄伟林立,可东北老林子居多,特别是长白山山脉延绵下去不让开放,保持原生态,也就直接导致了雨泽村通往外面的世界就只能消息闭塞了。
中国人都是恋家恋土的,雨泽村的人不愿意走出去,而外面的人听到雨泽村这么邪门的传言后也大都不愿意走进来,所以整个雨泽村就是封建落后的女儿国,雨泽村的这些寡妇女人们大多数也都是过的没有男人的日子,当黄燕琼突然大声说出自己有男人后,整个场面都为之静。
不过,很快,这帮妇女老娘们儿就反应过来,蜂拥而至,大家七嘴八舌你一言我一语的问东问西,把黄燕琼给弄得哭笑不得。
“燕琼妹纸,你男人是哪里的啊?说说,快说说,是离咱们村最近的保福村的男人吗?听说哪个保福村的女人可厉害着呢,把他们村的男人都盯的死死的,咱们雨泽村的女人就没几个能得手的,难道你成功啦?"
“对对对,燕琼,快跟我们说说,到底是哪个地方的男人啊?老娘都不知道多少年没体验男人的滋味了!”
“就是就是,燕琼啊,有好东西你可不能独吞哟,要懂得分享,咱们姐妹多少年了,那个没有男人的痛苦你又不是不知道。”
看着一大帮妇女老娘们儿都跟怨妇似的死死盯着她,特别是那种岁数较大的,虽然不全是寡妇,有的家里也有男人,但是雨泽村的男人明显硬气不起来,有男人也跟没男人似的,可把这帮老娘们儿憋得呀,活得真累!
只是此时的黄燕琼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圆谎了,刚才也是形势所逼,被那个王玉英说话怼住,情急之下就脱口而出了那么一句话来,这穷山僻壤,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你让她去哪儿找个男人来啊,可这话又不能明说,没看王玉英那可恶女人正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呀,一脸的嘲讽与不屑,要是真实话实说,还不得被她活活埋汰死,东北娘们儿其实跟东北大老爷们儿一样,讲究的就是一个面儿,虽然咱家没男人,但是咱也一样得带种,扭头一看正一脸憨笑看热闹的刘小虎,算了不管了,只见黄燕琼一把上前就将他硬拽了过来,不无得意的道:“吵吵啥,吵吵啥,找什么男人找,这不就是现成的男人么,看把你们急的。”
“啊!”
“啊!”
“不会吧?”
一群女人无不为之惊讶,想不到啊!老半天,也不知道谁嘀咕了一句,“真是想男人想疯了啊,这样的男人也下得去手,就没有一点心理障碍么?”
这句话说出来,可给旁边的王玉莹找到了话题,刚才黄燕琼可是一点情面都没给她留,把话说的那么难听,现在的她自然是得找回场子,于是她毫不客气的讥讽道:“切,我还以为是啥稀罕男人呢,我看燕琼嫂子你真的是饥不择食啊,傻子你都下的去手,啧啧!”
挖苦两句后,王玉英继续攻击道:“我看还不如茄子呢!”
黄燕琼简直要被气疯了,一张脸黑得跟包公似的,抓着刘小虎的胳膊,拍着他壮实的胸口道:“这男人怎么了?怎么了?难道人家小虎不是男人啊?不比你家男人强壮啊?大头不好使,就一定代表小头也不好用吗?”
“切,傻子怎么知道做那些事呢,光有身板有屁用啊,我说燕琼嫂子,你可别逗我们了。”
王玉英这张嘴巴真是犀利无比,死的都能给你说成活的。
黄燕琼这个时候已经骑虎难下,只好硬着头皮上了,“你说不会就不会呀,男人跟女人在一起这都是天生的,最原始的本能,你又没试过你咋那么肯定呢,我告诉你,他不光会,而且厉害着呢。”
只见这个时候的黄燕琼就像在卖狗皮膏药似的,吹得天花烂坠,唾沫横飞,反正为了压住王玉英的嚣张气焰,她只能选择强势力挺刘小虎,傻小子你一定要给我挺住啊。不然我黄燕琼在这雨泽村可就丢人丢大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