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有过怀疑。
但是这件事怎么都说不通。
毕竟穆冰心和楚凡的身份差距简直可以用天壤之别来形容，他们两个之间产生交集的几率几乎为零。
然而现在，穆冰心居然就当着她的面承认了。
以至于这位凌云宗的宗主大人许久都没回过神来。
“你……你整夜都在楚凡洞府？！”
宫清婉瞪圆了眼睛，还是有些不可置信。
“嗯！”
穆冰心点头很快。
咔嚓！
宫清婉感觉有什么东西，像玻璃一样碎了。
她小嘴微张着，一张一合间，许久许久，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可见她的内心有多么的惊诧。
自己女儿，那个圣洁的让人看一眼都觉得是对其亵渎的北域第一仙子，居然自己跑到一个男的住处过夜？！
主动去的！！！
白给？！
什么情况这是？
难道女儿沉迷在那种事情上了吗？主动去就算了，而且一去就是一晚上！
那场景太……
她简直无法想象。
“那泽山城……”
“嗯。”
穆冰心索性全承认了。
虽然可能现在的楚凡还只是堪堪入了母亲的眼，但是她相信，总有一天，楚凡会让母亲刮目相看的。
“你……”
宫清婉给她整不会了，为什么就不能说个谎什么的，骗她一下呢。
不是一直都不肯说的吗？
怎么现在一下子全都招了！
导致她一时半会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你可知道他已有道侣了？”
宫清婉依旧还是不死心，问这话的时候，她还紧紧盯着穆冰心，一副你快点狡辩一下啊的模样。
然而，她还是失望了，只见穆冰心说道，“上次那个传言，其实是真的。”
轰隆隆！
明明是大晴天，宫清婉却觉得天雷滚滚，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在塌碎，甚至身形都忍不住晃了一下。
那么离谱的传言！
居然也是真的。
她实在无法相信自己女儿会做出那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