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是跑过去抱住他,他还嘿嘿笑着说,我就是爱他。
持续性社死,已经让我心如死灰,我淡定的回头和没帮上什么忙的保安道了谢,然后十分坚强的拽着他,找我的车。
一边走,我一边在心里默念:不气,不气,是我欠他的,我活该,不气不气,不和傻子置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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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用没用我不知道,但回家,他已经睡着了。
我又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拖上楼,扔在了沙发上。
那晚我在沙发上看着他,沉默到了凌晨三点,最后还是认命,给他脱了鞋和外套,擦了脸和手,又拿了被子给他盖上。
第二天早上,我问他记不记得自己昨天做了什么?
他揉揉太阳穴,摇了摇头。
很好,断片了。
他还说自己的酒品不错,应该没干什么过分的事。
我笑笑,不说话。
我就不信他最近不会再见马总和程总他们,就算不见他们,他今天上班也得见唐瑜。
到时候,他就知道自己有多荒唐了。
果不其然,中午,我正和刘梦他们谈事呢,就接到了他的电话,我知道他要说什么,所以提前去了没人的茶水间,还锁了门。
电话接通后,他先是沉默,后来又尴尬的问,他昨天晚上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我问他想听哪一件?
他又沉默了。
我笑了,告诉他,别怕,我已经买好了飞船票,等下午下班,我们收拾好行李,连夜扛着飞船跑。
他再次沉默。
最后,他长长一叹,当即向我发誓,从今往后,他要是再喝醉就把裴字倒过来写。
我呵呵笑笑,这种誓言要是有用,那还要法律干什么?
但我还是原谅了他。
后来,至少时至今日,他确实没再醉过。
还算听话。
……
说完糗事,再讲一件趣事吧。
我每天下班回家,都会路过公司附近的一条小夜市街,就在马路旁边,各种香味经常涌进车窗,好几次,我都忍不住想要下车去逛逛。
可惜那附近没有能停车的地方,所以这个念头也只好一次又一次的打消了。
直到前些天,我小叔来公司接我下班,我提议一起去逛逛,我这才第一次走上了向往已久的小夜市。
夜市上除了卖各种小吃的小摊,还有很多卖手工艺品类的,我买了两个针织胸针——两只大白鹅。
当时就给小叔戴上了。
画面还挺滑稽,深灰色的西装马甲上别着大白鹅,感觉他这张混血的冷脸,瞧着都平易近人了。
我得想个形容,就好像是前段时间流行过的一个段子,动物园的老虎撒娇说,叫我咪咪就好。
救命,真的好想笑。
他低头看看胸针,又指了指我捏在手里的另一个,问要不要帮我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