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统,都深信不疑祁不折的脖子过敏了。
不然还能怎么解释?
所以他打死不放昨晚那个药膏了,只是顶着这样的红印上班有点太张扬了,祁不折干脆贴了一张无色无味的药膏贴。
早上薄妄离开得比他还早,祁不折拿起面包就出门了,楼下停车位上是危洐的车。
祁不折上车后,危洐盯着祁不折脖子上的药膏贴,嘴角上扬。
是他昨天留下的印子,今天还没消,以为是祁不折只能如此遮掩呢。
好像祁不折身上有了他的印记一样,这个认知让他心情大好。
到了公司,是祁不折先上去的。
中午的时候,危洐为他点了餐。
他平时都自己点餐的,所以大家倒没发现什么不对劲。
只是祁不折旁边那个工位上的女孩子,还挺疑惑,祁不折今天吃这么好啊,这家的饭菜很贵的。
祁不折也觉得好吃,这是一份海鲜麻辣香锅。
太合祁不折的口味了,他吃得很认真,腮帮子一鼓一鼓的。
觉得自己这个时候好幸福哦。
“七七,这个真的好好吃,可惜你尝不了。”
777看宿主一副满足的模样,就知道很好吃了,[我知道我知道,我现在已经口齿生津啦。]
祁不折被777逗笑了。
时间一晃而过,祁不折和危洐的感情升温极快。
有时候下班回去,危洐会把祁不折带到他的家,做饭又做爱做的事。
祁不折觉得自己的清白要不保了,一个劲的问才从小黑屋出来的777,该怎么办?
777特别认真的提意见:[主人,要不就来几发,反正不影响后面的任务,而且你也不是直男了,危洐长得这么帅,试一试才不亏。]
祁不折:“……”他好头疼,遇上一个比他还佛系的统子。
他趴在卧室落地窗前的沙发上,危洐刚洗完澡出来,走过去后从后面抱住他,脑袋搁在青年的肩上,“不折。”
声音慵懒,神情餍足。
“今晚留下好不好?”危洐闻着祁不折身上的味道,目露痴迷,亲他的耳朵后的脖颈,他好像特别喜欢这样亲祁不折。
因为他的鼻子抵上去,祁不折会微微偏着头,没有安全感的任由他为所欲为,那样子好性感,危洐太喜欢了。
“不行。”
又是这个答案,危洐粗壮的手臂横在他的腰上,微微用力,把人箍紧,和自己严丝合缝。
祁不折说:“薄妄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这也不全是为了拒绝危洐的理由。
第一,薄妄现在十九岁,还在安心考研,总归是担心的,倒也不是说祁不折有多心善,多心疼薄妄,主要是他把这个责任担着,就想要担好,问心无愧而已。
第二,他和薄妄两人住了四年左右,老实说,很少有分开的时候,他总觉得一晚上不回去心里欠欠的,还是要等少年真正能独当一面的时候才能放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