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那对狗男女所有的事,包括刘恒的身份。
他的身子已快不行了,阿冰她们也是费了很大的劲,才把他平安地带回京城的。”
陈皇后感叹道:“这人啊,千万不能做坏事,纸终究包不住火,无论多么私密的事,迟早都会被揭穿。”
东陵帝看着南宫雪:“雪儿,郑嫔母子如此算计你,朕会补偿你。”
刘皓抢过话头:“父皇,说起他们母子,对雪儿做过的恶事可不止今天这一件。
雪儿之前从御书房回来后,就想起了很多事,刘挚就是当年掳走雪儿的幕后之人。
我们已经去宗人府问过他,他承认了!”
尽管心里早有猜测,东陵帝闻言还是怒火中烧。
“家门不幸啊!我皇家竟出了这么个一肚子坏水的后代子孙,这让朕如何给南宫烈交代?如何给世人交代?
来人,郑嫔教子无方,打入冷宫。
刘挚性情暴虐凶残,恶行累累,等过完刑具后若还活着,就留在宗人府,终身不得出。”
南宫云雪跪下谢恩:“多谢皇上主持公道!”
“起来,是朕欠你的!”
东陵帝看了看刘皓,又看了看南宫云雪,最后才看向陈皇后。
“其实,还有一件事,朕从来没提过。当年,朕的老六死得蹊跷,多半和老三脱不了干系。”
陈皇后大吃一惊:“皇上,此话可有依据?”
东陵帝点头:“当年,老六死后,朕派人查过,当时到过老六身边的人,只有老三!
那时,他还只是个六岁的孩子,所以没人怀疑他,反而以照顾不力,打杀了些宫女。”
陈皇后想了想:“他当时还小,没暴露他的本性,没人怀疑他也很正常。
两个月的孩子,就算手脚怎么乱动,也不可能把自己捂死。
可能是他把小被子拖到老六脸上……
结果贤妃受不了丧子之痛,郁郁而终,他们母子死得好冤啊!”
南宫云雪摇头喃喃道:“六岁的孩子,本该是天真无邪的年龄,是什么让他小小年纪,如此心狠手辣?”
“还能是什么?郑雨柔从小教育的,她把刘挚当成了争权夺利的工具了,害人害己啊!”陈皇后叹息一声。
仁春宫偏厅。
郑嫔被强行从仁春宫正殿搬到偏殿,哭天喊地还没回过神来,又来了几个太监。
不由分说,像拖物件一般,直接把她拖出了偏殿。
郑嫔极力挣扎:“你们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