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挚的脸一下失了血色。
是了,刘恒都要死了,他怎么可能不供出我?
“怎么?记起来了?要不要和刘恒对质啊?”
东陵帝怒瞪着明显心虚的刘挚。
“孽障,你残害手足,手段还如此凶残。你自己说,朕如何罚你是好?”
“父皇,您不能听刘恒随便攀咬,儿臣……”
“刘挚,看看这人,你认识不?”
陈皇后一行人带着两个人证,跨进御书房。
刘挚看到跟随自己多年的手下时,彻底慌了。
刘皓看向东陵帝:“父皇,这两人一个是刘恒手下,一个是他刘挚的手下。
他们都曾参与暗害儿臣……”
陈皇后及时添火。
“皇上,刘挚和郑淑妃今天还预谋骗雪儿去仁春宫,想算计雪儿!”
“父皇,冤枉啊……”
“冤枉?你难道不是从仁春宫来的御书房?
你母妃身边的郑嬷嬷,软硬皆施,逼迫雪儿去仁春宫赏什么奇花。
今天若不是九儿醒了哭闹不止,就要被你们得逞了!”
东陵帝看向南宫云雪:“是否属实?”
南宫云雪蹲了蹲身子:“回皇上,娘娘所言句句属实……”
等南宫云雪把郑嬷嬷的话学了一遍后,东陵帝气得把玉案拍得“嘭嘭”响。
“混账!那个老刁奴,她是活腻歪了!来福,去仁春宫,把那老刁奴带来!”
东陵帝顿了顿又道:“把郑淑妃也找来。
今天不让她们认清自己的身份,她们还以为,这皇宫是任由她们撒野的地方!”
魏公公忙应下去办。
“父皇,儿臣没有!
儿臣只是碰巧进宫看母妃,不知道郑嬷嬷会这样做……”刘挚试图把自己摘出来。
“哦,你的意思是,郑嬷嬷自作主张去做的这事?难道她与雪儿有仇?”
“许是郑嬷嬷觉得母妃一个人太孤单,想让雪夫人去陪陪母妃。”
“你母妃孤单?你不是陪着吗?”
“我说过想走了……”
“那怎么一直没走,你在等什么呢?”
“母妃又拉着我说了一会儿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