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岑晚格外热情,嘴唇牙齿和舌头都不愿意离开钱缪的皮肤,动不动就抱着他嘬来咂去,津津有味恋恋不舍。
她的嘴里有醇厚的红酒气,钱缪头晕脑胀心跳加速,突然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一大条人形鸭锁骨。
岑晚模糊着感叹,“你好香啊。”
钱缪听完几乎笑出了声,这是他常说的话不假,可是头一次从她嘴里说出来,怎么这么色情又滑稽。
两个人磕磕绊绊进了房间,再步入浴室。钱缪迫不及待,想赶紧伺候大小姐洗澡,顺便在淋浴间就给醉鬼一点儿颜色瞧瞧。
结果兵荒马乱的,钱缪身上的帽衫被岑晚拽飞到一边,可他刚把她腰侧的绑带解开,就被张牙舞爪地抗议,“我自己脱!”
“啊好好好,你脱。”
他好整以暇地松开,看着她晃荡了两步,一手攥着领口,一手撑着洗手池站稳,随后四处张望。
“找什么?”钱缪轻嗤,拎着袖口把地上的衣服提起来,又指了指她腰间散落的丝带,“哦,您看看什么顺手?”
岑晚兴致勃勃地想玩,他自然乐意奉陪。她平常没表现出对他的身体有这么强烈的探索欲,倒是今天,对着他的胸肌腹肌动手动嘴,制造出星星点点的暧昧痕迹。
她蹲下身捧着宽大的袖筒仔仔细细看了看,又垂头捏着自己衣服上的系带摸了摸,像是在思考什么世间大变革的问题。
最后走到墙壁上悬挂着的浴衣旁,把松软的毛巾腰带拆下来,拉着钱缪去外边的床。
“这个好。”
袖子不好用,丝带绑他应该会疼。钱缪皮肤白,不比自己糙多少,手腕上弄出红印会很难看的。
“你乖乖的,最好不要动。”
如果挣扎的话,再柔的面料也能把他勒淤血。
岑晚指挥他先躺上去,她再开开心心跨坐上去,摆弄那根浴巾腰带在钱缪的两手腕上缠了几圈,打了两个结。
钱缪开心的不得了,老老实实被绑完,顺便用牙叼着一头系紧了些。不用岑晚再发话,直接举到了头顶上方,“不动,宝贝儿,放一百个心。”
他这幅样子过于舒适,岑晚觉得不太对劲,愣愣地看了一会儿,被他拱拱腿就重心不稳地趴在钱缪胸膛上。
“还不开始?”钱缪伸长脖子在她脑门上亲了一口,“我准备好啦。”
岑晚喝醉了酒的表现深得他心,被亲了没有十倍奉还就好像是输了似的,搂着钱缪的脖子吧唧吧唧一连亲了好多下。
他享受得眼睛都眯了起来,但还残存几分良知,最后提醒道,“你确定要这个姿势?”
上次岑晚逞能这样做的时候,可是最后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结束之后自己捂着被子生闷气。
“那谁说这样最舒服了。”她点头点得理所当然,开始扒钱缪的裤子
“哪谁?”
岑晚手指在空中划了划,思索着说,“就那个,麻将他媳妇儿。”
哦,请客喝酒那位。
钱缪心里给她记了一笔,酒不错,还变相给她谋了福利,走的时候得管她再要几瓶好酒拿走。
“——诶不是。”他又察觉异样,挑起眉头,“你们怎么还聊这个呢?”
这话题也太私密了,虽然男孩子之间也没少探讨,但钱缪从来都不爱说,顶多听听别人然后插科打诨过去罢了。
麻将这女朋友是个奔放性子,刚才喝多了抱着岑晚就差义结金兰,从岁时的幼儿园糗事展望到岁时要玩遍天下的男人。
岑晚当时就瞪大了眼睛,“你还有男朋友呢,忘啦?”
“他啊。”麻将女朋友摆摆手,“不就是互相馋身子那点儿事儿吗?回头他腻了,我腻了,那就散咯。”
她之后又咬着岑晚耳朵传教了一大堆,颠三倒四记不太清了,但是重点信息提取出来就是「女上位是最佳体位」和「男女都欲罢不能」。
“聊这个怎么了?”
岑晚已经把钱缪脱到精光溜丢,早就勃起的性器此时在她眼前抖动着打了个招呼。
这天赋异禀的,还怕讨论?她总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散播什么败坏他名声的不实消息吧?
更何况岑晚分享欲低,对钱缪除外。占有欲还强,尤其对钱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