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缪漂亮的眼睛里闪着幽幽的光亮,垂下去看她白色蕾丝内衣,三角罩杯材质极薄,包裹着白嫩饱满的两团,几乎能看见乳晕的红。
“这次没有。”
岑晚看了他一眼,也往下瞟了一眼自己的胸,实话实说。她继续脱下装,露出成套的白色蕾丝内裤,在钱缪的紧盯之下,不疾不徐换上衣服。
他高,t恤穿在她身上变成宽松的连衣裙,一直遮到大腿中段。
岑晚垫脚,抬起双臂试探性地环上他的脖子,在钱缪唇上啄了一口,又伸出小舌尖舔了一圈,明显听见他的呼吸加重。
钱缪没抱她,可也没躲,树桩子似的僵着,岑晚放下心,又贴近几分,咬着他弹软红润的唇肉,纠缠着说,“现在有,行吗?”
上周末分开,这周钱缪几次约她出来,都被岑晚用各种各种的理由推脱了。她觉得自己有点不正常,想起钱缪就脸红心跳的。岑晚安慰自己是因为送出去了初夜,所以对他有点特殊情感。
一定是这样。
后来钱缪又约岑晚去度假村玩儿,她想了想最终答应了。毕竟之后需要钱缪的时候还多着呢,现在难道不是一个如她所愿的好开局吗?
“……岑晚你真是妖精变的。”
钱缪咬牙切齿地说完,抱着她开始狠命地啃咬。刚穿上的衣服又脱了下来,蕾丝内衣还在身上,只不过七扭八歪。钱缪惩罚似的蹂躏双乳,膝盖顶弄她的腿心,无论岑晚怎么哭叫都全然不顾。
外卖在门外等到凉透了才被年轻的男人拿进来,被放入烤箱复热。年轻的女人躺在沙发上像条濒死的鱼,还在不停地喘。
钱缪刚开荤,非常难忍,可念在岑晚胳膊腿都是伤,也没那么禽兽拉着她硬做,只是用膝盖磨,用手指插,她就已然受不住成了这样,最后就着她的手草草释放了。
钱缪挺心疼岑晚的,同时觉得自己挺窝囊,弄饭也没什么好气。在厨房远远看见她起身,扶着墙颤颤巍巍地走,“你干嘛?”
岑晚停下转头,“我想洗澡,浴室能借我用吗?”
钱缪心头梗了一口血差点没吐出来。
他俩都这幅样子,这种关系了,她还像陌生人一样,衣服还没穿上呢,就拒他于千里之外了。
说什么借不借的?!多遭人恨呢?!
“你那伤口能沾水吗!”
“我身上太脏了。”
还嫌他脏?!
钱缪在厨房收拾外卖包装盒,气得摔摔打打。太阳穴突突直跳,深觉这妖精变的臭丫头简直是来克死自己的。
“我给您擦擦,行吗?”
钱缪从小接受的教育告诉他要善待女孩子,以及心底不知出于什么情感的驱使,告诉他尤其要善待面前这个女孩子。
他让了一大步,没想到岑晚却不领情。
“我还得洗头。”
钱缪呼出浊气,“我给您洗,行吗祖宗?”
岑晚趴在洗手池边,头发飘在水面上,像蓬勃生长的水草。钱缪按着她的后脑勺,她觉得身后的人是想把她淹死,心里涌出强烈的恐惧和不信任,两手撑着水池边缘,梗着脖子较劲。
这个头发洗的兵荒马乱,不过好在钱缪不是要淹死她,他自己生着闷气,洗抹布一样揉搓她的头发。
挺疼的,岑晚发量多,头发也长,老是被钱缪扯到头皮。她一开始不好意思说什么,可是人又不是泥巴捏的,手指边缘都掐到泛白,最后实在忍不住侧头质问,“你到底会不会洗头?”
没有金刚钻,为什么要揽瓷器活?她真的很受罪。
钱缪哪儿伺候过人?头一次伺候别人居然还要被挑拣毛病,他可是够贱的。
“不会,就洗。”怎么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