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念安忘了拉窗帘,借着极其微弱的月光,梁铮看到了那张恬静的睡颜。
他的圣女、他的犊羊、他的白玉兰。
夜色中,有着宽肩窄腰的男性轮廓虔诚地跪在地上,伸出的手颤抖着,不敢触碰他大哥的女人,他的嫂子。
梁铮不敢碰陈念安的脸,却敢掀开她的被子撩高她的睡裙,脱掉她的内裤。
夜视能力有限,必须得凑得足够近才能勉强看清事物的轮廓。
单是阴阜上那毛茸茸一团的耻毛便叫他兴奋、紧闭的骆驼趾样式的阴唇更是让他激动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他嗅到了阴户散发出的气味,极淡的靡麝混杂着腥甜的诱人气味钻入肺部,搅乱大脑,那一刻他感觉自己泛了猩红热,整个人热到不正常,心跳即将冲破胸膛。
当他高热的掌心覆着那圆润的膝盖,将陈念安的双腿堆高,羞赧的花苞也随之缓缓打开、绽放的时候,他激动像发情公狗似的大喘着气,唇鼻拱着嫂子的嫩逼就是嗅就是舔。
高挺的鼻梁深深地轧入幼嫩的外阴,抵着阴蒂模仿交媾的动作来回顶撞,张大嘴一口包住整个小巧的阴户,每个位置都被狠狠地照顾到了。
梦中的陈念安感觉自己双腿间那个隐秘脆弱的部位要被”梁越”吸掉了,子宫重重地往下坠,空虚的阴道饥渴地蠕动着,甜蜜的爱液分泌了出来。
尝到那抹腥甜的梁铮好似失了心智的魔兽,一时间什么纲常伦理都被抛到了脑后,满心满眼的都是嫂子的水穴,要把那他无数次幻想用阴茎插入的地方咬烂了、嚼碎了,囫囵地吞下去才好。
梁铮真的吸得太大力了,陷入深度睡眠的陈念安被强行拽出黑甜梦乡,但她睁不开眼睛,一时间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睡着还是醒着。
“嗯”
大脑混沌的陈念安发出难受的哼声,丰腴细腻的大腿夹住腿间肆虐的头颅。
梁铮头发剃得短,扎得腿疼,她发出更委屈的轻哼。
嘤嘤哼哼地在床上扭动,好像下一秒就要醒来。
但梁铮却并不担心什么,牛奶里的那颗药不会让她醒过来的,药效足够她睡到明天早上十点。
他喉咙里含着一口热血,眼前因缺氧而昏黑、晕眩,但他的唇鼻一刻也舍不得和陈念安分开。
把那羞颤颤的小阴唇叼入唇舌间大力地吮,直到吮吸的那一边明显要比另一边胀大一倍,淫荡地外翻出来,和大阴唇齐平。
“阿越,轻点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