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笔挺西装,戴无框眼镜,头发用发蜡全往后梳的男人身上有一种精英范的禁欲气质,是那种高不可攀,不可亵玩的尊贵距离感。
陈念安既被他吸引,又感到害怕,自惭形秽,宁可当成个缩头乌龟,远远地看上一眼就好了。
嘟嘟嘴被亲上了,在陈念安惊诧呆滞地瞪大眼的时候,侯沛言笑了,他的笑如冰霜消融,沁凉温润。
“给我一次让你怀上宝宝的机会。”
“咚咚、咚咚”
陈念安心跳得好快,不得不承认她被侯沛言撩到了,怦然心动的美妙感受无论体验过多少遍,每一次都值得好好回味。
相连的性器似乎成了通往心灵的桥梁,侯沛言那从未有人闯入的心脏从此有了第一个小客人。
房间就开在宴会厅楼上的顶层套房,落地窗的极佳视野可以俯瞰整个市区的万家灯火,香薰是陈念安喜欢的味道,淡而雅,巴洛克繁复式美学花瓶里插着的是空运来的芍药,大团大团地开着,娇艳欲滴。
陈念安被侯沛言抱在玄关柜上接吻,男人宽大有力的手扣着她的腰,唇瓣胡乱地厮磨者,带起一片近乎窒息般潮湿旖旎。
陈念安下意识地推了他一下,舌尖却被推挤着抵进,被迫缠绕着共舞,酸软地伏下后,男人又勾缠着她上颌的黏膜肆意舔舐。
这还不够,侯沛言的手扣上了陈念安细细的后颈,低头加深了这个吻,滚烫的舌尖在那馥郁馨香的唇腔中卷扫而过,吞咽下女人柔香的唾液。
重重含住她的舌尖,拖拽进自己的口腔里放肆吮吸,直到女人的舌根被吸得发麻,连吞咽都费劲,绵软无力的拳头捶向他,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口腔里发出”呜呜”的声响。
他这才放过她的舌,但还没完,他没法彻底放过她,缠上去吮住她饱满的嘴唇,轻咬,爱怜地舔吮。
这个吻简直潮湿缠绵到难以置信。
陈念安偏头缓了好久才缓过来,明明没有喝酒的,她却感到了微醺的醉意,那种飘渺的轻浮,极容易连接的羁绊、爱恋。
迟钝的大脑想了好一会儿才得出了个大概是侯沛言喝了酒,酒气从胶合的口腔传到了她的胃,被血液吸收,酒精传送到了大脑,相当于她也喝了酒。
“还好吗?”
单是被侯沛言这样抚摸脸颊,陈念安脊椎便本能地泛起了战栗,让她控制不住地颤抖。
侯沛言觉得她抖得实在可爱,唇角勾着笑,手忍不住从她蓬蓬的裙摆里钻了进去,抚摸她幼嫩如婴儿般的肌肤。
手指若即若离地摩挲着大腿内侧敏感的软肉,陈念安”嘶”的一声夹紧了腿,如风中没有根的蒲公英种子般紧紧依附着他,哀哀地求道。
“可不可以不要今天做。”
“为什么?”
没被夹住的大拇指依旧落在外面,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她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