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源咬在她的鼻尖,有力的双手将她托抱起,粗长的男根在她嫣红小穴抽出,蹭到外阴,唇肉翻卷,双重快感刺激得陈念安哼出声来。
但是转眼间她就要捂着鼻子,泪水涟涟地撒娇,“啊,老公咬我,好痛”
瞥了一眼那连牙印都没留下的鼻子,钟源还是吻了上去,同时扣着她大腿的手移到了阴阜,夹住了那颗俏生生的肿胀阴蒂。
陈念安边吃侯沛言的男根,边被老公指奸,快乐得不得了。
射过一次之后,侯沛言的邪火也下来了,他感觉自己陷入了死一般冷寂当中。
直到浓精一滴不剩地射进了销魂窟,钟源才把意识昏沉的娇妻抱起来。
男人的阴茎太大,穴口被撑得太大,骤然拔出不管再怎么努力夹紧,还是有一些精液流了出来,滑过会阴。
陈念安抖了抖,混沌的大脑察觉了些什么,低声尖叫,“啊,老公流出去了,不要不要,要留着怀宝宝的。”
被狠肏过的小女人格外脆弱,一点点不顺心的事情都能把她惹红眼,是一尊需要精心保护的小玉佛。
钟源情不自禁地把她抱得更紧了,三两步来到了办公桌,从笔筒里捡了一支胖头钢笔,抵着紧缩的穴口插了进去。
一双手臂把惊慌失措的妻子紧紧环抱住,在她后背轻轻拍着,低声耳语安抚。
“安安不怕,钢笔堵着了,不会流出来的。”
陈念安哭了,两行热泪从眼眶滚下,热热地淌过脸颊,濡湿了脸庞。
身体是满的,内心却是空落落的。
陈念安隔着蒙蒙泪眼望向丈夫,朝他伸出双手,抽噎着说道。
“老公抱,老公抱,呜呜”
钟源连同她的手也一起抱住了,拢在怀里,亲吻着,郑重道,“我在。”
薄薄的眼皮上抬着乜了一眼长椅上收拾完整,正端坐着的侯沛言。
“收拾好了就出去吧。”
“是!”
侯沛言起身前不留痕迹地瞥了一眼窝在钟源的陈念安,弱猫似的弓着脊背,有一种不合时宜的柔弱,那只坐在他腿上张牙舞爪的猫儿被拔掉了爪子,怪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