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此类推,岂不是闹的人心惶惶。
“陛下试想一下,如今天灾当前,地里的庄家产量不高,云州城位处大晋北川的边境,与北川接壤。
两国百姓,因为离的近,在生活习惯上难免有相似之处,只一墙之隔,天长日久,两国百姓,自然也是熟悉的,所以以老臣愚见,云州城百姓得知此事后,未必就会生事。”
云州城紧挨着九溟海。
平日里,百姓们都会去海上打鱼来贩卖。
云州城的百姓多以此为生,那么打来的鱼卖去哪里?
自然都卖给了北川的百姓啊。
北川国内因为河流跟海域较少,所以他们国家海作物稀缺,相反,他们现在有很多粮食。
一旦海域行使权交到了北川手上,那么云州城的百姓自然更能与北川百姓接触。
他们可未必就会觉得是大晋舍弃了他们,反而是觉得大晋给了机会,让他们活命。
“太傅大人,言之有理啊。”
大臣们听了谢太傅的话,纷纷点头。
谢太傅说的也有道理。
但这还是有损大晋的威名,尤其是帝祀身为太子,居然主动折了大晋名声,自然是该罚。
“刚刚老臣听殿下说,北川那边已经答应了要解决云州城百姓的吃食问题,臣斗胆猜想殿下之意,只怕是为了北川的粮米,况且,此番特邀棠双公主跟白王殿下来此,不正是为了解决粮米之患么。”
谢太傅话就说到这里,不肯再多嘴了。
他能做的,就是尽量减轻帝祀的责罚。
但罚是肯定要罚的,不然堵不住悠悠之口。
但这么一番话说出来,自然平息了承德帝大半的火气。
“太傅说的对,但现在一切都只是猜想,不管如何,太子都损了我国颜面,当罚,来人,将他拖出去,幽闭慈宁殿。”
承德帝冷冷挥手,门外的御林军侍卫长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险些没反应过来。
“怎么,聋了?”
承德帝冷呵一声,侍卫长马鑫立马走了进来,身侧还跟着两个小兵。
但饶是如此,他们也不敢去缉拿帝祀。
这可是手握军权、大晋下一任的国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