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如明面色十分为难，他很清楚暴露始作俑者的后果。
“赵局长，这您就为难我了。”
“我要是说出来，就不是丢掉校长之位的问题了。”
“再说了，我就算是不说，你应该也能猜到的。”
言下之意，你就不必细问，咱俩心照不宣就行。
赵飞会意，笑了。
贾如明跟自己说这些，某种程度也算是承认了自己的猜测。
指使者，就是周维凯。
“明白了。”
赵飞笑着拍了拍贾如明的肩膀，“以后别嫖了，容易染病。”
说着，转身离开。
留下贾如明，重重松了口气。
这才发现，自己浑身已经被冷汗浸湿。
等到赵飞走远，他这才拿出手机拨通了周维凯的电话。
“周书记，失败了。。。。。”
电话那头，周维凯听完，气得想打人。
“废物！”
“关键时刻掉链子，老子把你扶上来有卵用！！”
挂掉电话，周维凯深吸一口气。
这才反应过来，赵飞是怎么知道贾如明五年前黑料的？
“罢了，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执行第二计划吧。”
他扫去疑虑，拨通了另外一个电话。
。。。。。
当晚。
赵飞准备跟许柔温存。
突然接到了梁子茹的电话。
“赵飞，震飞木业那边出事了。”
震飞木业，也就是之前的陈氏木业。
赵飞眸子一眯。
又来？
没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