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女修及时插言，“道友勿怪，我们只求凝魂香配方就好，若能有一些成品就更好了。”
王浩冷哼道：“不知你们能拿出什么宝物，以示诚意？前几日王某想要购买八阶灵物，你们可是不情不愿，推三堵四的！”
“呵呵，王道友千万不要误会，规矩如此，不是程某针对王道友，我们的来历清楚，蜉蝣族的富有，是人族无法想象的！”
程明语气充满诱惑，“比如，一座用于修炼的上古聚灵阵。”
暗中，程明和红衣女修也在交流，他们二人此刻在一个密闭空间内，头顶悬着一个缓缓转动的阵盘。
这是一种宝物，两人只是意识的投影，这种交流方式更为安全，不必担心被人偷听。
听到程明说起聚灵阵，红衣女子的双目张开，看了过来！
察觉红衣女子的视线，程明轻笑道：“慧姑娘，那阵法有古怪，对我等无用，只对人族有效，既然留着无用，不如交换出去！”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红衣女子蹙眉说道。
“他若真有机缘，我们拦不住，还不如送他一个人情，之前慧姑娘不也是如此决策的么？”
程明直言不讳，接着语气一转，“此阵本就是我们在海岛上偶然发现的，本就是残缺之阵，你我不是没有尝试过，但此阵既无法修复，也无法改造，根本就是废物一件。”
程明语气笃定，他在阵法一道是有一定造诣的，他感觉这座阵法可能是上古大能所留，别说修复了，搞清楚运转方式都很困难！
“此阵具有其它聚灵阵没有的强大效果，除了聚拢天地灵气和天地元气，还有纯化的作用，要是能勘破其中玄妙，价值不可估量，”红衣女修惋惜道。
他们研究了很久，都没搞懂这种特殊的聚灵阵是如何运转的！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上古遗留的产物，超出他们的想象和认知。
“慧姑娘，那阵法已经被你折腾好几次了，再折腾下去，就彻底失去价值了，还不如趁现在，交好王浩，我估计此阵也就够他一人使用几百年时间，在之后恐怕就要自行崩溃了！”
程明语气中略带晚些，为了研究聚灵阵，他们使用了一些暴力，导致原本就残破的阵法，几乎濒临崩溃了！
“看此人气息，几百年时间，或许会尝试那一步，他若成功，对我们真是好事么？”红衣女修皱眉说道。
“不是好事，也不是坏事吧？就算人族再多出几位大乘期强者，也不是我们蜉蝣族的对手，倒是你我可以结交到一位大乘强者，”程明的笑容中忽然露出一丝莫名，“这不是慧姑娘的目的之一么？无法解除到那位沧月神女，投资未来也是不错的选择！”
红衣女子敛目不语。
他们之间的交谈，并未影响到跟王浩的交流。
经过程明一番介绍，王浩已经知晓了这座上古聚灵阵的威能，当下也有几分心动。
如果对方没有虚言夸大，真有那么好的效果，他步入大乘期的几率会更高，同时晋升成功之后，可以极大地缩短巩固修为的时间！
谁也不会嫌自己修炼的速度快。
不过王浩并未就此答应，“一座残破阵法，二位的开价未免太高了，我听闻蜉蝣族有一种特殊的灵物，叫做冥河神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