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llo大家好,扶南又和大家见面了,今天想要和大家聊的是西晋。人们常说“魏晋风流”指的便是曹魏至晋朝上层的名士风范,当时的这些士族信奉老庄之学,所以崇尚那种自然隐逸的情怀,他们不拘于礼数,超然物外,率直而放纵,自成一派的风流潇洒。】
【不可否认,当时的建安七子、竹林七贤等人的诗赋和事迹对后世的影响非常之深远,甚至后世越来越多的人去怀念和歌颂他们的事迹。可是扶南想跟大家说的并不是这些,在这样一个上层世家名士文化几乎发达到顶点的朝代,却潜藏着华夏历史上最黑暗也最动乱时期。所谓的魏晋风流放纵于形骸之外,终日饮酒狂歌的背后是太过轻易的生离与死别。天灾,瘟疫,战乱,就是西晋最声名显赫的世家也有可能朝不保夕、风声鹤唳。】
【如果从晋武帝建国开始,西晋的国祚只有五十一年,如果从灭亡吴国之后的大统一时间算起,这个王朝仅仅存续了三十六年,然而其中的战乱却持续了十六年之久!】
太康元年六月。
今年四月,司马炎终于完成了自己的毕生夙愿,孙权之孙东吴后主孙皓终于投降于晋朝,至此,晋朝疆域的最后一块版图得以补齐。自汉末三国六十年的割据之战终于有了定数,江山社稷再次归一。
司马炎自然是得意的,然而更让他高兴的还是孙皓宫中那些美人最终也全数归属于他了。
这日的黄昏,他微微饮了些酒。夏日的日头太盛,饮些许清酒微醺反而有益于清凉。
他现在已经坐在了车辇之上,他这车辇与别人的并不相同,宫闱之中不方便跑马,而牛车又太过于笨重,所以司马彦别出心裁,选择用体型较小的羊来拉车。洋车的速度慢,左右宫娥又正好可以给在他身后举着遮阳的华盖。
这才是真正的一派天子威仪。
当然选择用这羊车还有另一种妙用,宫闱之内的美人多了,选择也就多了。他就是坐着羊车,令羊拉车随意带着他走动,而羊车停在哪里他就在哪里临幸。
这当真是一个绝妙的主意,除了……天幕。
“哦,是天幕,天幕终于到我大晋了。这天下如今一片海清河晏、政治清明,我倒要看看是哪一个后世子孙将我的江山社稷拱手让人?”
“五十一年是传了几帝?”司马炎酒未清醒过了一会才迟疑的反应过来,猛的打了一个寒颤道,“五十一载,竟然才、才五十一载么?难道他也二世亡国了吗,这,这……司马衷那个孽子啊。”
贞观三年。
李世民传诏尚书左仆射房玄龄以及尚书右仆射杜如晦入宫。
他们来到宫中,却看到李世民将舆图取出,铺在案上。二人对视一眼,便明白陛下的心思了。
“胡人自古以来扰华夏许久,如今大唐初立,突厥、回鹘、高丽等环伺周围,实乃我大唐心腹之患啊。”
【说起这次动乱的开始,那莫过于是晋武帝司马炎的荒唐事,他统一华夏之初的一段时间,也有一段劝导农桑,恢复社会生产的时期。虽然和我们耳熟能详的盛世无法相比,的但也算是短暂的一段平稳时间了。可是他去却选择了一个痴傻的儿子继位还大肆的分封宗亲,导致了八王之乱。而中原的政权因此而内斗了起来,这就给了一些胡人机会,他们大举南下侵犯中原。】
【这位痴傻皇帝司马衷的故事流传的比较远,比如在《晋书·列传第一》也就是司马衷皇后贾南风的传记里提到过这样一件事。】
【司马炎也觉得自己这个儿子不太聪明,不想让他在作为储君,于是他就名义上召集东宫众人宴会,实际上却是测试儿子到底傻不傻。于是他就出了一道题让司马衷回答,贾南风由此赶到害怕,于是找人代写。结果属官张泓提出这个答案引经据典不像是司马衷能想出来的,不如不要这些文采,平铺直叙只要能把话说明白就好。于是在贾南风的授意下张泓代写后又交给司马衷抄录。这份答案果然让司马炎非常高兴,相信了司马衷的能力。】
【还有另外一个故事便是有名的“何不食肉糜”了,这说的是天下饥荒,百姓饿死颇多,结果这件事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司马衷却评价了一句:“为什么百姓不吃肉粥呢?”】
开皇十八年。
隋朝的开国皇帝杨坚不安的在宫室内踱步。
要说天幕上讲的这一段,最慌的除了有晋武帝司马炎,那就数说他杨坚了啊。
说起来那司马家灭亡的原因,千条万条,最为世人所诟病的就是那一条——篡位夺权的王朝是得国不正的!
那司马懿背信弃义,公开违背于自己的誓言;那司马昭以臣弑君,有违纲常,实乃是不忠不义之辈……这样的夺权是为人所不齿的。
而他呢?隋朝立国也不能算得上是太光彩,他的长女杨丽华被周武帝为其子聘为太子妃,进而获封皇后。结果他最后却以辅政权臣和外戚的双重身份篡夺了北周。
虽说他当时是做足了戏码,让宇文阐。主动下诏宣布把皇位禅让于他还在诏书中夸赞了他是众望所归,杨坚也更是推迟了三次才接受了禅让,这些点做的都比司马家好得多。
可是篡权到底还是篡权,无论是用什么样的方式去粉饰,更何况他的长女还是那孩子名义上的嫡母,他算得上是以外祖的身份夺了那幼子的皇位,还秘密的派人把他杀了。
这说出去不也是他杨坚得国不正吗?
最令他忧心的还不是这个,而是他那个“好太子”,就他那个长子杨勇骄奢淫逸,多有那晋朝攀比斗富的风气。倘若要是真的上位,上行下效,岂不是要坏了他养成的节俭风气?那就步了晋朝亡国的后尘了。
“妾拜见陛下!”
杨坚正在宫室内不安的踱步,皇后独孤伽罗已经来在了殿中。她面色不虞,一看就是心有不快。
杨坚赶紧迎了上去,拱手赔礼道:“伽罗,你这是有有何事啊,莫要心急,慢慢道来便是了。”
“我如何能不急!还不是为了我们那个长子的房中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