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颖人恶心低叫:
“你不会是正在转这个念头吧?”
“那个地方有在卖殊砂?”萧诺兴致勃勃的低问,悄悄爬近那只可怜的壁虎。
“萧诺!”原颖人大叫一声,把椅垫丢过去,吓跑了那只在鬼门关转了一圈的壁虎。
“真善良!”萧诺没好气的瞄她。
原颖人摇头。
“我不是善良,我是怕你以殊砂养大了壁虎后,捣碎成泥汁时也要我陪你一同做实验!太呕心了!我不干!”
“你不觉得现代人点守宫砂很特别吗?多方便呀!如果真的点在处女身上洗不掉的话,男人要娶妻时就不必担心有人是假处女,却做过处女膜整型了。当今世上处女多缺货呀!我们点上了之后将会非常神气!”
“那根本是在方便男人!我不要!像烙印一样,还保证原封货咧!而你,在三十岁以前可以神气,到了五十岁以后就等着被笑老处女吧!”在妇女解放时代被摒弃的东西,代表那对女人有害而无益,如今倒要走回头路,标明自己是完封的印记!而且还是来自一个大女人之口,真是让人诧异!但原颖人早知道萧诺这人不能以常理来推断,她一切突如其来的怪点子全因为好玩且新鲜。
“找一天我非试试不可。”萧诺犹不死心。
原颖人连忙申明:
“到时只要不拖着我,一切好说。”萧诺不置可否,突然又问了一句:“不知守宫砂点在男人身上有没有效?”“如果你的魅力够强的话,也许会有人愿意让你点点看。”
原颖人只是在说笑。
但萧诺却当了真——
“那么,你的秦宴儒借我点一下好不好?我认为他有可能是处男……”
“萧诺!”原颖人尖叫!要不是她忙着脸红,说不定会跳起来掐她脖子。
“我直接问他,也替你的未来幸福确定一下保障的程度。如果他两年内没有上床行为,代表他健康情形不错,不必检查了。如果他从来没有,那更好!恭禧你得到一个干净的男人。”萧诺眼神闪亮,分不清是戏谑是认真。
但已惹得原颖人咬牙切齿了!
“我会先杀了你再自杀!如果你当真敢问的话!告诉我你不会做这种丢死人的事!”
这是原颖人有生以来唯一可以称之为威胁的话。她不想吓走秦宴儒,不想让成为“秦太太”的美梦成空!可是这女人正在摧残她的幸福……
“还是你决定在新婚之夜问他?多可怕!要是他什么都不懂,连动作也不会,那你怎么办?看来你也不怎么明白其中过程——”
“你又知道了!”原颖人努力喘气。
“因为你的小说每写到亲热镜头时,一律以“过后”或“床帐中有情人儿正缠绵”
来蒙混过去!真正过程完全没谈到,因为你不知道正确的步骤!”
“我——我——我——”原颖人口吃了起来,放大了声音:“你又好到那里去?总比你交代“他们于是上床了”美丽多了!还有,你第十七本小说更好笑,上床的镜头竟是男女主角互殴,由阳台打回卧室,然后两人身体站不稳,倒在地上,哈!鼻青脸肿的两个人居然就交代那么三个字——做爱了!”
总而言之,两个“青春”出版社当红作家,最大的败笔都在于她们对床戏的镜头只会混,完全不明白个中滋味,所以不敢乱写。
萧诺理直气壮的反驳:
“我又不是在写色情小说,还要肉欲横陈交缠才满足得了读者口味!要看明白,不会去租翻译小说呀!描写之深刻足以让你欲火焚身!”
两人对看着,然后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