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棒。正好足以让他一掌盖住,像是特地为他打造的,最完美的尺寸。
「啊!」她在他唇里发出一声惊呼。
在她惊呼之后,他的一掌已经越过蕾丝胸罩的阻碍,完全将她一边的高耸给包覆,贴合得就像是为她量身打造的内衣似的,无一丝空隙。
她似乎想要挣扎,但他不让,一只手坚持地盖住;而当他的手无法满足于仅仅是盖住时,更得寸进尺的掠夺,于是展开。
他细捻慢拢,或捏或揉,让掌下的柔软化为各种可能揉捏出的形状,爱不释手……
随着她的惊呼与喘息在他耳边不断交替,他觉得自己终于变成了再也无法理智思考的野兽。
他只想侵略,只想获取,只想撕开一切阻碍。他更想听到她愈来愈大声的呻吟像高举的白旗不断在他的侵犯里臣服!
他没打算进行到这样失控的!
虽然是她先敲起战鼓的,他只是接招。
虽然她的主动变成了由他主动。
虽然原本他只是无可无不可地接受着一个女同学的示爱。
他只是接受。想着反正是穿着这一身高中制服的最后一天了,大家都在失控,都想要得到些什么,也想失去些什么。然后转身,明日就是步向成人的新一页开始,把所有的青涩都随着这一场放纵的舞会抛在岁月里……
只是这样罢了。他和她,没那么熟,又不同班,虽然两人的名字常常在公布成绩的红榜上相见。他总是
“今天辛苦了,谢谢你们,再见。”
“别这么说,这是我们应该做的。那么,潘太太,我们走了,再见。”站在门外的两名中年妇女很是客气地躬身道别。
“再见。”再说了一次再见之卮,她将大门关上。
童瑶,二十八岁,一个婚史已有十年的家庭主妇。
“唉!”关上门,懒洋洋地转身看看被打扫得亮晶晶的屋子,脸上有着说不出的疲惫,好像刚才花三小时打扫的人是她似的。
叹息完,拖着脚步幔看看地走过客厅,往主卧房走去——目标是更衣室。那边有刚刚进洗回来的衣服,得好好归类整理一下呢。
这是一同很有现代设计感的公寓,屋龄才五年,室内实际坪数有五十坪,于家四日人来住非常的绰绰有余。更别说它座落于首都市中心的新兴地段,说是寸土寸金也不为过,有人奋斗了一辈子也没办法在这里买一同厕所大小的房子,而她却能居住在此,可见是个命好运气也好的女人。
所以说她是过着身在福中不知福的贵妇生活也不为过。表面上,她的日子确实宽裕又清闹。她不缺钱花,不缺大把时间打发,住在市中心的高级地段,这屋子勉勉强强说是豪宅也是可以。要不是她与丈夫都不喜欢家中有外人,甚至也可以请全天候的台佣在家里帮佣,打理一切的家事,而不用每星期让家务公司派人来大扫除一次。
结婚十年,有两个男孩子,一个七岁,一个四岁。丈夫打定主意不再要孩子,于是双方协议了都去结扎,一劳承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