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为此还叹了口气,殊不知暗处保护她的君泽和寒千绥已经给楚慕信和韩巧算了一卦。
“此卦为离,主姻缘大凶,这两人只怕有缘无份啊!”
君泽坐在大树上翘着二郎腿,一边嗑着瓜子一边说:
“那姑娘父母宫上黑气缭绕,是家风不良,与楚家风气不和,他们两人成不了,糖丫头怕是白费心了。”
寒千绥站在树下,瓜子皮纷纷扬扬地落下,有一些还落到了他雪白的衣服上。
“你的瓜子皮都弄脏我的衣服了!”
寒千绥嫌弃地掸了掸,然后抬手一挥将君泽从树上推下来。
君泽也不抵抗,任由自己做自由落体运动,只是变了个方向,咚的一下砸到寒千绥身上。
在寒千绥的预计中君泽应该是掉到自己的身后,却没想到一下子砸到了自己身上,一时不察直接被压倒,整个人都陷进了雪里。
君泽还压着他,死沉死沉的,推都推不开。
“君泽,你给我起开!”寒千绥暴怒。
君泽赖在他身上:“就不起,谁让你把我推下来的,我腿摔断了,起不来了!”
寒千绥提膝狠狠一顶,君泽立马弓腰躲避,然后扯住寒千绥的衣袖翻了个身。
寒千绥直接压到了他身上,二人身上沾着雪,扬起的雪花纷纷落下,如飞花一般。
如果不是周围人看不见他们的话,一定会被这副景象惊艳到。
此刻,寒千绥和君泽四目相对,君泽眼中的笑意和缱绻让寒千绥愣怔,他似乎能感觉到君泽对他除却友谊之外的特殊感情,却不知是从何时开始的。
君泽眼中的火热让寒千绥不敢直视,他正欲起来却又被君泽狠狠拽了回去。
这一次,他彻底趴到了君泽身上。
“君泽,你放开我!”
“你知道的,忍了这么久,我不想再忍了。”
君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寒千绥的耳尖微微泛红:
“我知道什么啊!你松开我!”
君泽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拿出一瓶香水:
“这是你的新年礼物,我以为你知道我要送给你呢,这些天憋死我了!”
寒千绥接过香水微微一愣:
“你说的是送我香水?”
“对啊!不然还能是什么,我早就买回来了,我还以为你知道我要送给你呢!”君泽笑嘻嘻地说。
不知道为什么,寒千绥心中莫名地窝火:
“一瓶香水而已,值得你瞒那么久吗?还说得跟什么大秘密似的!”
“我这儿确实有个大秘密要告诉你,你想不想听?”君泽指着自己的心脏部位说。
寒千绥眸光微闪:“什么秘密?”
君泽凑近他的耳边低声说:“其实我一直把你当成……”
寒千绥的呼吸几乎要停滞了,他甚至都想好了君泽说出口后他该怎么拒绝,但下一秒,君泽吐出的话便打碎了他的一切预想。
“一只佩奇!哼哼!”君泽还学了两声猪叫。
寒千绥:“……”
大过年的,他好想砍点什么!
片刻后,在公园里玩的人被一声声莫名炸起的巨响吓了一跳。
“谁在放炮仗啊,怎么连火光都看不见?”
只见公园的雪地中左炸起一声,右轰响一下,跟埋了地雷似的,地面的雪都炸得满天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