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在注意呀?老公。”
“有这么一个如花美眷的男人都该注意。”
“那么我们来个交易如何?”她坐起身很正经的问着。
“什么?”他扬眉。
“你不许收女弟子,不许对别的女人笑,不许让她们接近你三公尺内。”她话中的醋味浓得呛人。
“那你的交换条件呢?”他坏坏的笑问。开始解开她睡衣的排扣。
她红了双颊,俏丽的脸蛋贴着他的面颊,细声细气又极尽引诱之能事的低语:
“我要生很多像你的孩子。如果你答应的话,咱们不妨现在开始努力。”
于是,交易顺利达成,满室的旖旎风光,有情人儿为了早日兑现交易成果,正在“讨论细节”中,闲人回避!拉紧的窗帘,阻隔了所有光线与喧哗,有情世界,甜蜜的恋曲正在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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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克棠搭了水晶的便车上台北,因为明天是他应聘上课的第一天,有很多资料得去整理。
至于水晶为何会突然决定匆促上台北,就有些奇怪了。他们家还会热闹好几天,正缺人手,她这时赶去台北的确有些奇怪。
“朋友有难。”她只是笑了笑,说了这么一句。
事实上这个“难”还挺大的,大到洛洛匆匆由日本回来。孟冠人也丢下一切事情,连半隐居的耿介桓也丢下花莲那边的事,要找妹妹的事也暂搁下了。
十几天前,耿雄天开始遭受一些来历不明的人的狙击与警告,连他手边最得意的女弟子也被盯牢了。如果神出鬼没、行踪成谜的“影子”也会被盯上,那代表事情相当严重。
这么好玩的事叫她不去掺一脚未免说不过去!所以她在孟冠人他们北上后,不到一小时也跟着开车上路了!
宋克棠没有多问,原本专心于明天教学的心思,却莫名的被一双冷凝的眼眸侵占了心神。
还会再见到她吗?那个形踪飘忽、像影子的女郎。
红色的轿车消逝在夜色中,住繁华的大台北驶去!
-全书完-
跋
基于“忠言逆耳”——当然,初收到批评指教的信件,心中难免会有一些难受;可是继而一想,倒也是好事一桩。适时的批评可以使自己免于心高气傲;适当的冷水可以提神醒脑。可不是?如果作者本身也不认为自己的书本本皆精彩的话,又怎能怪人家指出事实?直言无讳的确伤人,但是一针见血呀!看了大大的快意。
天哪!我有被虐狂吗?应该不是。
生命的过程难免有高低潮的起伏。席绢不纬言的说,除去冬眠期外,叛逆心重的席绢姑娘在春夏之际都会有弃笔的想望。去看看都市,看看人群,看看人际关系的交流,找一个不曾做过的行业去“玩”它个一年半载,算是储存一些资源备用。可是纷纷扰扰的人事问题往往会蒙蔽清明的思绪。我承认,在这种情况下提笔不可能有多好的作品出现。聪明的朋友们应该早看出来了是不是?早想上半年度撇下笔的,在那一阵低潮中我不敢写孟冠人,怕将他写成悲剧,读者会杀了我(怕怕!)。最好什么也别做,专心做其他工作即可。《今生只为你》的产生有些不负责任,因为它是我情绪冲动下的产物;一个暴躁的女主角,那是我困兽的心情;一个无为的男主角,是倾泻情绪的垃圾桶。出书后自已再看一遍,结论只有二个字“郁卒”。相不相信,这本书写写停停了半年,正是上台中工作那一段时日。也不是那段日子多难挨啦,只是没有心情。想把自已隔在“作家”的距离外好好想想“我”的问题。以一个新作者而言,这种思想的确充满危险,还没高飞成气候就有怀疑的思想……这时候的席绢既冷漠又自虐,将心情摆到最低调,并且重重发誓开始认真对待“作家”这二个字。
蔽母是极保守的乡下人,偏生出我这么一个怪胎!打小到大每一时期的叛逆都极令他们头疼。前卫的思想,冲动的行动力,并且固执的认定没有什么事会是努力之后达不到的。所以他们相当庆幸我当了个创作者,至少乖乖在家不会惹出威胁他们心脏的事。反对写作?没那回事。
极珍惜每一份来信的心意,因此每一封都以牛皮纸袋收起,标上整批信件的收件日,无聊没事时还会再三品味,至少保存一年;到时房间放不下了,就打包放到置物间,拾不得丢是毛病之一,这是席绢的多情。不!我不丢弃每一份真诚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