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储轻缘似乎也很渴求,不断将冯琛的衣服向上捋。
冯琛一抬手,便把上衣脱光了,扔到桌子下面,然后推了储轻缘一把,将他推倒在桌子上。
眼前储轻缘胸口大开,衬衫褪至肘部,反缚在背后,躺在餐桌上,毫无反抗。
冯琛深吸一口气,俯身下去,搂起他的腰,顺势将他两腿分开。
储轻缘依然没有反抗,但浑身开始剧烈颤抖,似乎极其害怕。
冯琛于是低下头,在他胸前亲吻含吮,安慰他、取悦他。
储轻缘立刻呼吸不畅,在难耐地呻吟和喘息中,双手哆哆嗦嗦地摸到自己腰胯上,将裤子皮带脱了扔到一边。这举动分明是给了冯琛许可。
但冯琛抚弄着储轻缘,手向下试探时,觉得气氛越来越不对,因为储轻缘实在是抖得太厉害了,嘴唇都发白了,简直像畏惧到了极致却又在强迫自己一般,冯琛再怎么取悦,他也无法放松下来。
“怎么了?为什么怕成这样?”冯琛不再继续了,温柔地抱住他,在他嘴上轻轻啄着,小声道,“你要是没准备好,今天就先不要……”
“别,别停下来……”储轻缘急了,他好不容易鼓起一次勇气,但说这话时声音都在抖。
冯琛越发觉得不对了,现在的储轻缘宛如躺在案板上待宰的羔羊,无力挣扎反抗,眼眸死一般的空洞。
这个状态他真的下不去手。
这时,耳畔仿佛又传来母亲的声音:“小远,不要和哥哥亲近打闹,更不要和他一块儿洗澡,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你怎么总记不住呢!”
之前一直萦绕在心头的疑窦再次浮了上来——储轻缘的身体有变异吗?
他怔怔地看着躺在面前的人,不自觉地向下身望去,艰难吞咽了一口唾沫,干涩道:“你……是不是有哪里……”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暴躁的敲门声,把两人都惊了一跳。
——这大晚上的,会是什么不速之客?
深陷情欲的两人谁都不想去开门。
见屋里没有动静,敲门声变成了踹门声。
冯琛只好仓促地套上衣服,跑到玄关,将门打开。
门口站着的竟是脸黑成锅底的邢彦!
“你怎么会知道这里?”冯琛眼睛都瞪圆了,欲把他堵在门口。
邢彦看着他满脸的情韵未退、衣衫凌乱,抬手就想给他一巴掌,最后还是忍住放下了,咬牙道:“我要是你亲爸真揍死你!”然后猛地将他一把推开,用力之大导致他向后踉跄了好几步。
冯琛来不及阻拦,邢彦已经径直冲进客厅,就见隔壁餐厅里储轻缘正仓促地系裤子,上衣衬衫扣子被扯得七零八落,胸前大敞,一看就知道刚才这两人正在干些什么。
邢彦直接抽出软刃,对准储轻缘道:“我听闻南陆‘神医圣手’跟教宗关系匪浅,杏林大人放着繁忙业务不管,天天跟佣兵寮的一个无名小卒厮混,是你们宗主让你来图谋些什么吗?”
储轻缘没吭声,将皮带系好,皱着眉头冷冷斜视他。
邢彦瞟着储轻缘敞开的衣服,讥诮道:“献身献得还挺彻底。”
赶来的冯琛用力拦下邢彦的软刃,怒道:“发什么神经!你也知道我是无名小卒,他能图谋什么!”
邢彦也怒了:“你知不知道这人是谁就随便上的?我之前太天真了,还真当‘神医圣手’是世外高人,只行医救人就赚得了如此好名声,结果调查了才发现,原来背后全是教宗在撑腰!
久闻教宗宗主男女不忌,最喜欢将榻上宠佞推上位,做南陆部族首领。谁知道这个所谓的‘神医圣手’跟宗主是什么关系?你敢说教宗的‘奉献’实验他毫不知情?你怎么知道他不是为了销毁‘奉献’的痕迹而来?”
冯琛挡到储轻缘身前,喝道:“你过分了!胡说些什么?!”
邢彦冷笑道:“你小子这半个多月根本就没回过家吧?知不知道蒋秋鸿不见了!本来通过他身上的引爆器可以追踪到他位置,结果那些引爆器被人拆了!有本事、又有机会拆引爆器的还能是谁?你家里手术台上一堆痕迹都留在那儿没收拾,你小子就是引狼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