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风从水桶中舀起?一瓢水,从他□□浇了下去?。
刺骨的冰冷冲击着,红袖浑身?颤动,狠狠地缩紧了。
应如风没有给他喘息的时间,又舀起?一瓢水从上往下浇去?,没有水龙头,只?好手动制造流动的水。
几瓢水浇下去?,红袖逐渐适应了寒冷,而那要命灼烧感似乎也消失了。
见?他身?体放松了下来,应如风关?心地问道:“好点了吗?”
红袖睁开眼睛,抬起?头看着应如风,如同?一只?大病初愈的小狐狸,试着并了并腿,“好点了。”
红袖停顿了一下,又十分担心地向下看去?,“就是什么都感觉不到了。我是不是坏了?”
“看上去?是坏了呢。怎么办?”应如风笑得灿烂。
“我都这个样子了,你还拿我寻开心。”红袖看她又是那副逗弄他的表情,气得在她颈窝中狠狠地拱了两?下。
应如风拿起?毛巾擦去?他身?下的水,把人包裹起?来,抱进里间的床上放下,“不会有事的,休息两?天就长好了。以后别再随便?相信这种东西了,没事多动动脑子。”
红袖蒙着被子嗯了两?声。他的脸算是丢完了,只?恨没个地缝让他钻。
应如风笑了笑,没再揶揄他,等他睡下后,就吹熄了蜡烛,关?上门离开了里间。
她对?外头的蜜瓜道:“就按我先前所做,给你主子解痛吧?。”
应如风回到自己房中,着人去?唤花见?雪,打算等会一同?前往膳房用膳时,忽然听到门外传来蜜瓜慌慌张张的求见?声。
应如风走出房间问道:“怎么了?”
“不知?为什么,那法子对?我家主子没用,他反而越来越难受,几乎快昏过去?了。”蜜瓜招呼着应如风回到红袖房中。
伊恒在椅子上痛苦扭动着,身?下湿漉漉的,水滴沿着椅子面滴答滴答地往下流。应如风摸着下巴问道:“怎么会这样?你是怎么弄的?”
“就是像你那样啊。”蜜瓜答道。
“这……我得看看才知?道。”应如风为难地说道。
“不行,你不可以看。”伊恒不知?哪来的力?气,捂住小腹,大声叫道。
“我不看我怎么知?道原因?”应如风翻了个白眼,“既然你不愿意,那先等着吧,我命人去?外头请个医男过来。”
“那还要多久,我受不了了。”伊恒崩溃得问道。
“一去?一回怎么也得一个时辰吧。”应如风想了想又说道,“要是你不介意女大夫的话,府上就有,比较快。”
“那跟你有什么区别。”伊恒涕泪横流,声音模糊得快听不清了。
“主子,要不就让家主看看吧。”蜜瓜劝道。
若是看了,伊恒好了之后还不得闹腾死?应如风摆摆手,“算了,我可不想看,怕长针眼。你先等着吧,我这就去?叫人。”
“家主,求你看看吧,万一真坏了,主子以后可怎么办啊?”蜜瓜见?应如风要走,直接掀开了盖在伊恒身?上的被子。
应如风便?是不想看也已经看了,只?得收回迈出的脚步。
伊恒试图抓回被子,然而手上无力?,根本拽不动。事已至此,他实在是太想从疼痛中解脱了,抽泣着说道:“你不准说出去?。”?
伊恒不是红袖那种粉白的,而是紫黑的,难怪他未经人事也会上这种当?,看来的的确确有需求。估计他抹的量也比红袖多许多,伤得太深,以至于流水冲洗都难以恢复。
“你这是用了多少美体水啊?”应如风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