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和老夫人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返回来的云妈说话了,她被二少掐了脖子正不爽呢,她说:“二少夫人根本没有怀孕,前几天她在祠堂还问佣人要卫生棉,我看到了,她在耍我们。”心里想的是她哪儿有那个命怀二少的孩子!
老夫人脸色难看极了:“尤初,你知不知错?”
“。。。。。。”
“纵然是有人诬陷你怀孕,可你没有半点说明,你好一顿折腾,怎么了,你是不是特想怀孕?你这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尤初配合着以往,很是乖巧的道:“我不知道我有没有怀孕,奶奶让查我就查。”她自认为这是一个很好的理由,否则不好解释她不为自己辩解一句。
她原本已经做好了准备上断头台,紧要关头又出现了如此戏剧性的一幕,对她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秦肆戏谑了一声:“奶奶,尤初都快被吼得不敢说话了,您这样凶她哪敢为自己辩解?既然尤初没怀孕,那就该把冒充她的人给揪出来。”
尤初看了他一眼,他竟然没有追问?那么他现在相信她没有怀孕吗?
老夫人狠狠剜了一眼尤初,“那就不用检查了,回屋!”她先进去。
她带了头,连带着绣姨和云妈都瞪了一眼她。
尤初不看她们。
她微仰头看着不远处的风景,下颌与脖颈的弧度流畅漂亮得惊人,肤色白白嫩嫩。
秦肆不知为何笑意加深,说:“今天的云真白。”
尤初本能地抬头看天空,阴云密布,哪里来的白云。
等她低头时,看到绣姨和云妈对秦肆投来一副敬畏与忏悔的表情,这是怎么了?
尤初进去,她走后秦肆对绣姨和云妈道:“二位长辈,眼珠子不是这么用的,若用不到正处,不如挖了。”
绣姨和云妈打了一个寒战!
“认清自己的身份,奶奶能做的事情你们不能。”
“是,大少爷教训的是。”
秦肆抬腿进去,才走了几步他猛然回头,十米之外的盆景树上藏着一个人,池芯?
她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