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轻歌当然明白曲靖晖的意思,心里泛起一丝心痛愧意,“爹,以前都是轻歌不懂事。只以为你不爱我跟小弟,总是跟你耍脾气。但现在我知道,其实爹很爱我跟小弟。爹爹,以前的事都是轻歌不好,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听着曲轻歌似撒娇的话语,曲靖晖开心都来不及哪里会生气,他傻呵呵的笑着,“不生气不生气,爹从来都没生过轻歌的气。”
曲轻歌听到这话,心里又是一阵难过,前世自己犯了那么多错,最后爹也跟她说了这么一句话。
“轻歌,轻歌!”
由远而近的急促叫声打断了曲靖晖父女间的温馨,随之而来的是一脸急躁的曲二夫人。
曲二夫人走进内室才发现曲靖晖还在,站定脚步唤了声,“大哥。”
曲靖晖神色冷漠的点了下头,然后对曲轻歌道,“太医说了,你需要多休息这样脚上的伤才能好的快些。行了,看你的样子也困了,我们就先走了。”
刚昏睡了两天两夜的曲轻歌抿着嘴,不敢说自己不困。
曲靖晖说完起身,对一旁的曲二夫人道,“走吧。”
曲靖晖不用猜都知道曲二夫人找曲轻歌是什么事,这几天立康伯爵府的人都快住在忠勇候府里了。
杨礼涛害得轻歌双脚伤成这样,立康伯爵府的人还有脸来求人!
曲二夫人对曲靖晖扯出抹讨好的笑容,“大哥,轻歌刚醒,我陪陪她。”
“她困了,要休息。”曲靖晖一口回绝。
曲二夫人只能看向床上的曲轻歌,一脸关切:“轻歌。。。。。。”
“爹,你先出去吧,我跟二婶说说话。”曲轻歌对曲靖晖说。
曲靖晖双眉蹙起,眸中尽是不放心。
这个弟媳他委实不喜欢,这些年轻歌跟贺允被她养得京城里谁提起不摇头,不说毁了。当他发现这个情况想要改变时,才发现已经晚了,轻歌跟贺允对她几乎是言听计从。
现下轻歌刚跟自己亲近些,她再说些不该说的,轻歌会不会跟自己又疏远了。
曲轻歌看出曲靖晖眼中的不安,出声安抚说,“爹,我现在不是以前那个不懂事的孩子了,放心吧。”
曲靖晖听出了曲轻歌话中的暗示,淡笑着点了下头,“恩,我先出去了。”
曲靖晖离开后,曲二夫人立即走到床边坐下,一把握住曲轻歌的手,“轻歌,我听说你让人打了紫苏,还让你爹将紫苏跟紫藤带走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有这次的事情,我们先前不是说好了吗?趁着你爹回来述职,将你跟礼涛的婚事订下来,你怎么突然就不承认跟他的事情,还闹出这么大的事情,害得他进了刑部大牢。”
曲二夫人这几天左思右想都想不通为什么,曲轻歌连死都寻了,怎么突然就不认了呢?
杨礼涛被关,立康王府天天来人跟她哭闹要人,弄的她也是焦头烂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