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辈子算是毁了,总得多拉几个人陪着她一起坠入地狱才行!
……
“殿下……”
看见温令被撵出去,温酒从藏身的地方跌跌撞撞冲出来,生怕下一刻萧长策就要消失。
扑出来就跪在了他面前,哀哀的叫:“殿下。”
萧长策敛眸,居高临下看着脚下跪在尘埃里的女孩儿,冷冷问道,“有事?”
温酒颤抖着,越抖越厉害,嘴唇几度张合却发不出声音来。
萧长策冰冷的眼神犹如一盆冷水浇在了温酒的头上,她发热的脑袋瞬间清醒。
萧长策根本不是为自己或者父亲而来的!
她误会了。
而这误会足以致命!
温酒瞬间急出了一身毛毛汗。
萧长策问她的话,她能怎么答?能向这位太子殿下喊冤吗?
不,不能!
父亲贩卖官盐的罪证是简从章搜集好,一层层递上去的,再由三司六部会审,最后皇帝亲自用的玉玺,宣判的父亲的罪名。
案件已经定性,自己没有确凿的证据,仅仅凭借轻飘飘一句冤枉,就要萧长策为她重审此案,她凭什么?
又把萧长策置于何地?!
一个被女人牵着鼻子走的蠢货吗?
温酒几乎能想象,自己现在只要喊一声“冤”,那么不会等她第二个字说出口,她舌头就会没了!
温酒闭了闭眼睛。
再睁开时眼中已经平添了一分媚意。
这是她这几天在教坊司学的。
“殿下,罪女要向殿下进献一样宝贝。”
萧长策似乎有些意外会听到这么一句话。
总算还不是蠢到家。
漫不经心道:“哦?什么宝贝?”
温酒闭了闭眼。
事到如今,她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破釜沉舟背水一战!
倾身向前,一把抱住了萧长策的腿。
这人腿形结实有力,她攀附着,一点一点如凌霄花攀附松柏那般,慢慢沿着伟岸的身躯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