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遇安是她今生唯一一个男人,她全心全意把自己交出去,却连好聚好散的结果都没换来,她想不通是谁的错。
待到天亮,一封薄薄的协议书才堪堪写完。
将它摆在最明显的地方,宁溪带着东西,转身离开了这栋自己住了三年的房子。
她这人说到做到。
既然顾遇安不想和她好聚好散,她也没必要再替他兜底。
随即她去了老宅,打算告诉奶奶自己要和顾遇安离婚的事。
“小溪怎么你自已一个人来了?”刚一到老宅,还不等宁溪开口,奶奶便神采奕奕的将她拉到了身边。
“奶奶我……”
“你看,这是什么?”
顾老夫人打断了她的话,开心的递给她一个朱砂黄符。
“大师算好了,你把这枚求子符压在枕头下面,今晚亥时同房,保准能怀上孩子!”
“奶奶,这都是封建迷信。”宁溪无奈的叹了声气,把黄符还给了顾老夫人,“更何况我已经用不着了。”
顾老夫人察觉到她的不对劲,担忧的问道:“怎么了?”
“我们……”
离婚二字还未说出口,身后突然传来低沉的男声。
“奶奶,不用今晚,我这就带她上楼用了这黄符,保准让你抱上重孙!”
顾遇安的话夹杂着风声,不容宁溪反应过来,她已经被他拽进了怀里。
他的身高将近一米九,小山似的身躯几乎能将宁溪整个人包裹住。
随即他低下头,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眼中隐隐夹杂着威胁。
“是吧,亲爱的。”
顾遇安一手掐着宁溪纤细的要,覆到她耳边,低声说道,“不想让你妈出事的话,就别惹我。”
他那双狭长的凤眸里充斥着怒火,毕竟在他心中宁溪触犯他的逆鳞,无疑跟海水倒流一样稀奇。
宁溪心中一凛。
刚要说出的话立刻拐了个弯,“……是。”
顾遇安露出个满意的笑。
随即他半搂半抱将宁溪架上了楼。
刚一关门,他直接把宁溪压在了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