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er,那个绿色的男人看上去不像是那种很有侵略性的英灵,他隐约对其身份有所猜测。如果这场圣杯战争一定要有一个终点,除了ncer以外,他也不是不能接受archer的胜利。
“真能有用吗?”
杰森·托德问。
这已经是他今天第四次问这个问题。
“真能有用。”
archer十分耐心地回答他,这是第四遍。
他自己其实也知道反复追问没什么结果,但看着迪克手背上少了一划的令咒,杰森还是难免生出些遗憾——那么关键的场合自己竟然不在现场,就像是匆匆忙忙赶去看一场电影,结果只看到了片尾字幕一样。
他从来没看过电影,也从来没
见过从者释放宝具。
“不然到时候托付给圣杯的愿望里,再加一条让每个孩子都能看得起电影如何?≈rdo;
archer语气很轻松地问:≈1do;反正那可是万能的愿望机∟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无论投注什么样的愿望都会实现。”
那还是算了,杰森立刻回答,这种规模的愿望要留在更关键的地方。
虽然还没有正式打倒哪怕一骑从者,他们现在就已经开始畅想应该如何使用这个免费的愿望。
想来想去,这座城市的方方面面似乎都该用神秘学的力量去改变。
“如果愿望能够再多一点就好了。”
他忍不住感叹:“二个,或者更多一些,七个——有这么多愿望的话,我们就不用再纠结圣杯应该用到哪里去。”
迪克顿时有些想笑。
看着对方如此少年老成(甚至还能卸下来蝙蝠侠的车轮子),竟然也有充满童趣的那一面。
“我小时候看过一本童话故事,里面应该有七个愿望的许愿参考。”
他一本正经地问:“你们想要听故事吗?”
这是诺克斯经常在这里举办的活动,圣杯战争开始之后他就不方便再来,于是迪克主动肩负起了这个给大家带来快乐的重要位置。很快就有好几个孩子汇聚过来,等大家坐定之后,他清了清喉咙,宣布自己今天要讲一个《七色花》的故事。
被韦恩家收养以后,担心他适应得不好
,阿尔弗雷德给过他许多童话书,这些童话故事不吝国籍,于是他也得以看到这位苏联作家写过的故事。
“珍妮有一朵七色花。”
很普通的一天里,一只大狗吃掉了珍妮刚从面包店里买到的七个面包圈。在愤怒追赶这只狗的过程当中,珍妮迷了路,误入了一个只有一栋小房子的陌生地方。
住在房子里的老婆婆送给了她一朵能够实现愿望的七色花,并且交给她许下愿望的咒语。
她用花瓣拿回了七个面包圈,修复破损的花瓶,前往北极又回到家里,想要获得全世界所有的玩具却又造成了严重的交通堵塞,最后不得不浪费一个愿望来将这一切恢复原状……花瓣的愿望很快被挥霍一空,只剩下了手中最后的一片。
直到她见到了一个跛着腿不能自如行走,因此只能坐在板凳上的男孩。
“你叫什么名字?”
珍妮问:“我是珍妮,我们一起来玩捉迷藏吧!”
“我叫维加。”
男孩说:“我真愿意和你一起玩,可惜……”
——在那一刻,珍妮突然决定好了自己要许下的愿望。
“伴随着最后一片花瓣的消耗,男孩恢复了健康,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和珍妮一起玩起了捉迷藏。”
迪克说:“作为一朵花,它至少实现了一个不错的愿望。”
“我也想许一个类似的,但更了不起的愿望……至少要让所有的残疾孩子都恢复健康那种。”
杰森嘟囔着:“幸好圣杯的魔力比一朵花要强很多——”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
童话故事往往缺乏逻辑,但这个故事的指向性未免有点太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