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就已经有来偷袭了吗?”
rider露出有些意外的神色,但仍旧很从容地摆出了迎战的姿态:“也对,如果没有掠夺的欲望,就不配踏上这片土地的战场。”
银白色的蒸汽魔偶一个接一个从港口的阴影当中浮现出来,眼睛的位置泛起红光,冷森森地“注视”过来;而不知什么时候,企鹅人周围的气温猛然降低,就连甲板上都结了一层薄薄的白霜。
“由caster的魔偶来牵制住对手的从者。”
维克多·弗里斯的战术思路非常清晰,量大
管饱的魔偶一定会给敌对从者带来冲击:“而我就负责趁着这个机会解决掉对方的aster,比起和身份不明的从者交战,直接杀死aster是更简洁有效的方法。”
查尔斯·巴贝奇这个计划没有异议,于是在月色的掩映之下,维克多从另一侧的方向偷偷攀上船身,拿起自己的急冻冷却枪,朝着不远处那个长得有些像企鹅人的长腿怪物袭击而去。
企鹅人自然也抄起他的雨伞开始还击,交手之际,蒸汽魔偶们的动作也开始逐渐滞涩起来,脸上的红色光点微微闪烁,仿佛信号接触不良。
“没有人能够在我的船上掀起反旗!”
rider拔出自己的配剑反手一刺,从者之间的战斗几乎快得令人眼花缭乱。仿佛他们所在的那艘船也成为了自己的一部分,rider就像是身后也长了眼睛一般,对于整个船上的战局洞若观火。
就连这艘船本身都在听从着他的指挥,塔吊用的吊钩突然从远处甩了过来,险些将维克多·弗里斯的冷气面罩击碎。
一只蒸汽魔偶替他抵挡了这一次攻击,但这也足够让rider作出有效的反击。
初次接触,双方从者都打得十分克制,没有直接释放宝具的打算,caster的本体甚至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见到对方在船上占优势,很难在这里击溃对方,急冻人也丝毫不恋战,立即做出了撤退的手势,迅消失在了蒸汽制造中的烟雾当中。
而在港口更遥远的地方,罗宾汉掀起透明的斗篷,屏气凝神地注视着这一切。
斗篷下面还藏着一大一小两个身影。
“其中一个肯定是企鹅人,
我见过他那条腿。”
矮个子的那个语气笃定地说。
“另一个我也见过。”
迪克·格雷森说:“急冻人,和我们是老交情了——我揍过他好几顿。”
“两位,情报已经收集得够多了,我们不如先回去?”
见他们两人观察得入神,罗宾汉不得不出声提醒,即便他维持潜藏状态需要的魔力不是很多,也最好不要一直消耗。
——第一宝具,“无貌之王”,罗宾汉的斗篷是能自如融入环境的至宝。
企鹅人,急冻人,还有戈登警长。
迪克·格雷森在白板上写下这三个名字。
如果布鲁斯也召唤了从者的话,那对手就是四个。他在心里盘算,若是按照自己原本的习惯,他在确定了敌人身份的第一时间就会想方设法起的攻击,可是圣杯战争只有一个胜者,在魔力资源有限的情况下,他只能像是穷人捂紧自己的钱袋子一样,小心翼翼地使用这份资源。
魔力是资源,情感也是资源。
就好像在神秘学的世界里,钱的价值被其它更重要的东西给“稀释”了。
最好的结果是,他能在双方争斗均有损伤的时候找准楔进战斗里的契机,用相对较小的代价收割掉其中的一个或几个。
恰好archer也擅长使用毒药——这听起来也是很像assass的技巧。
“以船为据点展开反击,也可以视作是依赖交通工具,对方的职阶应该是rider”
迪克推断道:“而另一个……就有点弄不明白了,那种机器也算是魔术吗?”
“那毫无疑问是魔术。”
archer说:“空气当中的魔力浓度都有强烈的变化,虽然那并不涉及遥远时光当中的神秘……应该是个近代的英灵。”
“看出来了,整体造型都非常蒸汽朋克。”
杰森插嘴。
“……你居然知道蒸汽朋克?”
迪克显得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