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赵昺脑瓜子飞速运转着。
议和?绝对不行!十二年辛苦拼搏岂能前功尽弃。
罢朝,另择他日再议?若如此行事,岂不让蒙元觉得自己有所依仗,平白助长了他们的气焰。
今日事,今日毕,勿将今事待明日。这是赵昺的一贯作风。
罢朝,绝对不行,必须当场把鞑子的气焰给丫的灭了。
“哼,有朝一日,朕自会领大宋王师于大都城前迎回我朝太后以及朕的皇兄,此事何须尔等费心。”赵昺霸气十足,毫不妥协道。
“陛下这是要把自己陷入不孝的滚滚恶名之中么?”金仕元一把甩开两名金甲武士的束缚,大声指责道。
“金仕元!朕有说过不接回自己的亲人么?朕说得还不明白么?朕会带领我大宋百万将士亲自到大都找甘麻剌要人。朕如此行事,何来不孝之说?”赵昺气壮理直,当众驳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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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朝小皇帝,你就不怕我主……”金仕元突然间暴起,威胁之意昭然若揭。
“敢!”赵昺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字来。
此刻,赵昺怒目相视,龙颜大怒,宫廷震颤。
这一刻,天子的威严瞬间笼罩了整个大殿,令人窒息。
“大胆!”
“找死!”
“汝母婢!”
大宋文武百官齐声呵斥道。
“金仕元,我汉家王朝有一句话,今日本王想要汝转告那甘麻剌一二。”
此事已经不仅仅关乎到大宋的国事了,同时也涉及到赵氏的家事,身为大宋宗室的赵与珞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不知王爷有何高见?”金仕元倒也硬气,并没有被群臣的呵斥声所吓倒。
“昔日,唐雎使于秦,曾曰,若士必怒,伏尸二人,流血五步。你是觉得甘麻剌可以和秦王相提并论,还是觉得如今的大宋犹如昔日的韩、魏一般?”赵与珞走到金仕元的面前,紧盯着金仕元的眼睛,说出了这句千古名言。
此时,赵与珞双目怒视,眼神沉静而深邃,宛如一池波澜不惊的湖水,隐隐散发出一股令人心悸的威压,仿佛要将这名蒙元使者彻底吞噬。
布衣之怒尚且如此,何况堂堂大宋亲王,而且是有职有权的亲王。当然了,赵与珞可不会伏尸二人,死的只能是金仕元。
同样怒火中烧的赵昺端坐在龙椅上,目不斜视地注视着殿内的一举一动。
匹夫之怒,尚且血溅五步,何况天子之怒。
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终于,金仕元再与赵与珞的对视中败下阵来。
末了,金仕元怂了,耷拉着眼皮子,说道:“陛下,我主说了,还可以归还南朝太皇太后的遗骨。”
太皇太后自然指的是谢道清。
此时的谢道清已经病逝六年之久。而全皇后也就是全太后还活着,只不过早已经出家为尼,目前生活在蒙元大都正智寺。
而赵昺的皇兄德佑皇帝则被“圈禁”于蒙元大都城内,并无什么自由可言。
“哼,此事亦不劳尔等费心,朕自会亲迎太皇太后于宗庙之中。”
“南朝皇帝,我主是颇有诚意的,还请陛下三思。”此时的金仕元倒也老实多了,行礼道。
“不必了,朕这就放你回去,告诉你主子甘麻剌,趁早退回漠北,免得追悔莫及。”
“南朝皇帝,你这是不愿和谈了么?”
“哼,金仕元,朕可以告诉你,若甘麻剌胆敢如此,就算是千里之外,万里之遥,朕也要让其血债血偿。”
“你……”
“来人,将金仕元脸上刺一个‘敢’字,回去之后让甘麻剌看一看,也顺便让他好好想想究竟该怎样做。”赵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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