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人是怎么了?
她转着眼睛,难不成是之前的伤还没好,怕自己担心所以一个人躲进屋子里疗伤去了。
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想法正确。
她叹了口气,看着他房间的方向,其实你如实告诉我也没事的,只要你说你需要静养,我是不会去打扰你的。
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她垂着头,又想着或许是他不想让自己担心吧。那自己就不去戳破他吧。
阿怜起身走到厨房拿了一个新的盘子,把菜拨到盘子里。
端起盘子走到他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
“饭菜给你放到门口了。”
那些关心的话,她没有说。
可不能露馅,不然他来来回回这出戏就白做了。
她又敲了敲门,转身离开。
安心吃起饭菜,毕竟这次陆吾并没有吐血,也没有外伤,她早就有经验了,这种情况根本不用在意,只要不吐血就没事。
“我可太聪明了。”
光想想还不够,她忍不出出声夸奖自己,边说边笑。
又快速往嘴里扒拉几筷子。
自己这么聪明可得多吃点饭,不然这脑子都不够用了。
房间里的陆吾不停往自己胸口处运送灵力,这太奇怪了,从古至今,遇见多少妖魔鬼怪也没像今日这般要不停往心口处运送灵力护住心脉。
他能清楚感知到心脉像是破裂一般,那一瞬间炸开的感觉如此清晰。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又闭上眼睛感知自己的身体,奇怪,没有伤,不仅没有伤,反而强壮的很。
那心律失常的感觉是从哪来的?
为什么突然不能呼吸了呢?
这不是病是什么?
他掐着自己手腕处的脉搏。
又恢复正常了。
怎么这幅身体好像变得不认识了?
他看向礼盒里那朵莲花。开得正是娇艳。
他起身,打开一条门缝,看着门口摆着的饭菜。
小心地拿进屋里。
一整个下午他都躲在屋子里,不出声,不出门。
直到傍晚的夕阳换上轰烈的红色。
他轻轻打开门,看着阳台上正在浇花的阿怜。
他背过身不去看她。
“我想去神农架一趟。”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