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他博闻强识，见识极广，在此之前，也从未见到过如此完美的体质。
纵然是传说之中的至尊骨，比起钟长生这一具肉身，也有不小的差距。
“天地之间，何曾出现过如此完美，毫无瑕疵的体质？”
饶是已经过去了几分钟，宁明轩的心中依旧无法平静，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
良久之后，他的心绪才渐渐地平复了下来。
黑暗之中，再度响起他的声音。
“你这是什么体质？”
钟长生佯装疑惑地摇了摇头。
“属下不知。”
“只知道自己天生对于武学就有一种亲近之感，修行之路走得似乎比旁人顺畅一些。”
钟长生这话放之四海皆准。
只要是特殊体质的存在，修炼起来自然要比常人快很多。
宁明轩也就挑不出毛病。
正如他所料，对于钟长生的回答，宁明轩并不意外。
毕竟，他的来历宁明轩早就调查的一清二楚。
自从大周神朝建立以来，钟家世世代代都在天狱司做事，根脚干净的很。
钟长生虽然天赋异禀，但，他的父亲钟魁，他的祖父，曾祖父，都只是天狱司的狱卒，再往上数几代，最高也不过就是个狱典。
他们家族的武道传承自然也就相当有限。
钟长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体质，在宁明轩看来，简直再正常不过了。
“你天赋出众，留在天狱三重，算是埋没了。”
“这里的煞气，你可能受得住？”
钟长生颔首。
煞气于他而言，根本就是养分，自然没有任何影响。
对此，宁明轩和邹云心也不意外。
天狱司之中，也并非只有钟长生一个特殊体质的武者。
有一些特殊体质的存在，天生对于煞气就有着极强的承受能力，钟长生不怕，也在情理之中。
“既如此，吾有意收你为徒，你可愿意？”
钟长生毫不犹豫，当即跪下磕头，对着黑暗深处，行了一个拜师礼。
“弟子钟长生，拜见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