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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掀被下床,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间,光着脚丫子踩在走廊舒服的木质地板上,俏声下楼。

幸好沙家只有客厅铺了厚地毯,不然她会难过死,她向来不喜欢地毯,总觉得地毯看起来既热又难以清理。

不过,对于这样的有钱人家,清理地毯不会是件难事吧?只要花钱请清洁公司来整理就好了。

对她而言,她还是觉得浪费,如果将来她有自己的小家庭,她绝绝对对不要铺地毯,她喜欢木质地板,不管夏天或冬天都感觉很舒服,她会把地板拖得干干净净,然后让全家人都不必穿拖鞋……

唉,现在想这些好像太早了,她连父母在哪里都不知道哩,还想到组织小家庭上头去,如果她爸妈永远不再出现,带了个弟弟在身边,这样的她,也很难找到愿意跟她共组小家庭的人吧!

所以说,给她生命的是父母,耽误她生命的也是父母,他们这样算是扯平了,谁也不欠谁。

胡思乱想之际,她已经顺着华丽的锻铁栏杆和木头扶手走下了楼,停留在最后一层楼梯之上。

客厅里,以大理石质感展现气派的玄关处留了盏夜灯,室内的家具绝大部份都是欧式古典的深沉风格,每一样家饰或摆设都有其优雅的线条,连吊灯也不例外,相当的讲究。

落地窗前那张三人的布质棕红色沙发,在微量的灯光下看起来很气派,那正是晚上她被沙家少爷吓到的时候,他匿身的那张大沙发……

「嗨,小甜甜。」

从身后飘来的声音猛然吓了她一大眺,她揪着睡衣衣襟,忍不住吞咽着口水,感觉心脏还在怦怦乱跳。

「打个招呼而已,有那么可怕吗?」

沙宇杰长褪一跨,从她背后的阶梯绕出来,他有趣的看着她,嘴角依然是那抹带点散漫和佣懒的挑笑。

她脸微红,带着一点不自在,都是因为她才想到他,他的声音就突然出现在她身后,她才会有作贼心虚的惊吓。

「你好,沙少爷,我下来喝杯水。」

她在定了定神之后,用一种有礼貌到近乎客套的声音跟他问候,还把自己下楼的动机解释清楚,以免他误会她手脚不干净。

「我叫沙宇杰,不是什么沙少爷,妳呢?」他很随便的看着她。「报上名来吧,我不习惯用小姐称呼女人。」

「我叫夏芙,草夫芙,我弟弟叫夏夫,没有草的夫。」她一板一眼的回答他的问题。

他用极痞的表情盯着她正经八百的秀丽小脸。「妳知道银叶芙蓉吗?」

「啊?」她怔了怔,不是在自我介绍吗?话题为何扯到植物去?

在她愣然的表情中,他很流畅的接口道:「银叶芙蓉是植物界稀有的白叶植物,四季长银,全株为银白色,叶色殊雅出众,靠近闻闻,可感受到它特有的香气。」

「是吗?」她点点头,不予置评。

是因为她名字有个芙字才讲这个的吗?那他一定是个花花公子,而且是个极会把美眉的花花公子,连这么冷僻的学问也知道,比那些只会帮美眉看手相或用扑克牌帮美眉算命的拙招高明多了。

他突然凑到她襟前,深吸了一口气。

「你干么?」她吓得退了一步……事实上是被他逼上了一层阶梯。

「我闻闻看妳有没有什么特有的香气。」他理所当然的说。

她涨红脸,当做没听到他的调戏。

「我、我要去喝开水了,请你让开。」

他是花花公子,可惜她不是花花公主。

而且她说过了,她对花花公子没兴趣,她喜欢有为的青年,不喜欢这种只会要嘴皮的阔少爷,不管他有多酷、多帅都没用,她就是没有兴趣。

沙宇杰没有让开,反而饶有兴味的盯着她看。

他看着她浓密的长睫,看着她黑白分明的双眸,看着她乌亮的柔顺黑发,看着她巧挺的秀气鼻梁,看着她小巧嫣红的嘴唇,当然不会放过她白色棉料睡衣下的少女身躯,这是男人看女人必备的部份,天底下是没有男人会去看女人读了多少书的。

她是个相当漂亮的女孩,也是个极有自己性格的女孩,从她站在沙家客厅里不卑不亢的神态,他就知道她绝不是个只会作白日梦的无聊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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