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已经完完全全属于他。
她还以为随随便便和一个陌生男子发生亲密关系,完事之后她会很空虚,但现在她完全没有那种空虚的感觉,反而感到安心又踏实。
为什么会这样呢?
难道她已经爱上他了吗?
「谢谢女王陛下的恭维,小生自当『泉涌』以报。」聂少狮直直的抱起了她,让她脚尖离地,暧昧的在她贝耳旁说着黄色双关语。
她听懂了,笑着搂紧了他的颈子,同时像只无尾熊般跳到他身上,紧紧夹住他的腰身,让他在她樱唇四周烙下绵绵细吻,两人边吻边走回屋里……
金曜喜躺在棕榈树下的吊床上,虽然手里捧着一本时装杂志,但眼眸始终跟着海面上的聂少狮移动。
因为腿长吧,比例又完美,所以他不管穿什么,即使只是穿条海滩裤,看起来都矫健又有男人味。
她喜欢欣赏他瘦削得宜的身材,每当他一微笑,脸庞就会勾勒出立体线条,她敢说他是整个海滩最迷人的男人,狂放不羁之中有独特的个人魅力,而这个男人现在是属于她的。
他正在教几个学生模样的日本人玩风帆,他们对他的技巧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幸好他们都是男生,否则她才不允许他去。
金曜喜,妳会不会太迷他了?
她经常问自己这个问题。
每天从一起床开始,她的眼光就离不开他,觉得他抽烟的姿势帅,煎牛排时的姿势也帅,将她制伏在床上时的他,当然更有股魔力。
她真的没救了,但愿假期结束,得到她想要的结果之后,她可以清醒过来,重新明白一条真理--男人不是永恒可以相信的动物。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慵懒的在吊床里睡着了,但只是浅眠,睡得并不熟,有人在轻拨她的睫毛,她被骚扰的睁开了眼睛。
野狮蹲在她的身侧,似笑非笑的望着她乍醒的脸庞。
「你不陪他们玩了?」金曜喜哼了哼,眼睛刻意不看他。
她是有一点不舒服,因为他宁可花半天时间陪那些毛头小子,把她一个人丢着,难道她比不上那些小伙子吗?
「陪他们玩有什么意思?陪妳玩才有意思。」聂少狮吻了吻她微翘的甜唇,拉起她的手揉抚。
「你明明把我丢在这里大半天了。」她抽回手,还闭上了眼睛。
一开始她以为他只是跟他们玩玩而已,没想到他却越玩越起劲,好像完全忘了她的存在,她才会在吊床里无聊到睡着。
就算他要跟他们玩,也可以找她一起啊,她又不是玩不起,为什么要把她丢下,她越想越不是滋味。
「所以现在我来补偿妳了埃」
无视她赌气的不悦,他抱起了她,大步移动。
她终于睁开了眼。「你要抱我去哪里?」
其实他才移了几步,她看到棕榈树下的长木桌上,不知道何时多了户外瓦斯炉和锅具、餐具,一旁还有个小冰桶。
「请坐,女王。」
聂少狮把她放进舒适的休闲椅里,为她送上一杯红葡萄酒。
金曜喜不置可否的啜了口粉红色泽的红葡萄酒,一股香气和甜味顺着喉咙滑下。「这是加拿大欧克那根酒乡的红葡萄冰酒。」
他证赏的看了她一眼。「女王,妳果然是行家。」
跟他猜测的一样,她品味不俗,必定出身世家。
至于她究竟来自哪里,他很遵守两人之间的游戏规则,没有破坏这份默契去追问。
「你在干什么?」
金曜喜扬扬眉毛,希奇的看着他打开瓦斯炉,在平底锅里丢下一块奶油之后,从冰桶里取出一块牛排来煎。
聂少狮微微一笑,松开拿锅柄的那只手,潇洒地对她送了记飞吻。「很明显不是吗?我心甘情愿的在为我钟爱的女人做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