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要将自己的眼睛哭瞎一般。
……
这厢,李清芸到陛下面前,跪了下来,趴伏在地上,卑微至极,“请陛下饶恕奴婢的罪过。”
“清芸,”沈轩将批阅奏折的笔慢慢放下,“你该知道朕最讨厌别人欺瞒了。”
李清芸立刻抬起头,不复之前的镇定,反而变得极为慌乱,“奴婢只是想着,这件事会坏了陛下的心情,所以才斗胆将这件事隐瞒下来。”
她哭的极为厉害,可是上面不为所动。
突然,上面传来淡淡的声音问道,“那你还有什么隐瞒朕的吗?”
李清芸闻言一惊,而后立刻道,“陛下,其实这次狩猎,”她将原委说了一说。
“所以你就以小时候的恩情为要挟,让凌路隐用计让李清苑代替。”
“是,”李清芸倔强道。
凌路隐见她的神情,琢磨着,看来她不知道凌路隐的谋划,当他知道路隐竟然想要狸猫换太子,也是惊讶至极。
他舍得下功夫找神医,按道理,这场好戏他该好好瞧着的。可那个女子一出现在自己面前,虽然处处和她不同,但总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
或许是因为相似的地方不同,这样的大药服用了或许是香消玉殒,那自己就不用看着与她极为相似的那张脸,就这样,爱慕的看着别人。
或许,他微微俯下身,自己应给她一个机会,让她不要丧命。
想来,路隐也应该知道他的心思。
“你先下去吧。”
……
可是,凌路隐微微皱眉,让女子喜欢上自己,就是给金银珠宝和表现的温柔一些即可。
他淡淡的瞥了一眼李清苑,在初见她的时候,他就是这样行动的,就这样,惹得她情根深种,想必这次也跟简单。
下了马车,凌路隐想了想,好友禹王曾经说过的话,犹豫的伸出手,微微侧身,眉头微皱,带有一丝别扭。
“搀扶夫人下马,这可是很让女子感动的一件事。”禹王的话言犹在耳。
勇毅候府门前,一阵微风刮过。
……
因为那个在马车里的人并没有把这个手给她。
一时,整个场面有些尴尬。
看着他伸出的那双手,李清苑眨巴着眼睛,凌路隐生病了不成。
他一直都自顾自的往前走,根本不会注意下马车这件小事的。
今日他在马车上说过什么吗?她今日在马车上一直在想着沈轩昨日和今日的举动,猜测他的心思,莫非听漏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