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我想问您一件事。”
“什么事。”陈氏似乎有些不解,她为何这样说。
“就是李清苑。”李清芸的脸色难看起来。
这厢,勇毅候府里。
一个个丫鬟将一批批绫罗绸缎,还有一看起来就用珍贵的木头定制的家具搬了过来。
“夫人,”梨儿开心的道,“侯爷又让人送来了好些珍贵的东西。”
现在已经初见成效,他当然要表现出一定的在意了。这样,不足为奇。
于是,她笑着道,“是啊。”
府中的下人,一时也都知道,这位被侯爷新娶的夫人,似乎已经重新有了低位。
毕竟她生病,侯爷亲自去瞧她,她的房间装饰不太好,侯爷立刻就吩咐管家买最为珍贵的,让他们搬到了她的屋子里去。
除了不进她的房间,看着倒是极为宠爱了。
而这厢,凌路隐刚从军营里回来,就接到一封信,“是清芸姑娘的。”
“她?”凌路隐一怔。她一像是和自己极为避嫌的,怎么这次会来送信。
“听说是清芸姑娘送给夫人的。”一旁的侍卫道。
“我来瞧瞧。”凌路隐看着信上面写的内容。
他的脸色顿时刷的黑沉下来。
这厢,李清苑正在和丫鬟商量着天气渐渐不那么冷了,一些冬天的衣服倒是可以趁此次大换样的时候换上一些。
“姑娘,这个招红色的大氅您穿起来可真是漂亮,现在收起来,未免有些太过于可惜了,不然,咱们就先留下,等着去大氅的时候,你就好好的穿给侯爷看。”
“不用了,”李清苑看着这火红的大氅内心就是一颤。
这大氅就代表着自己差点就撞上了第二任任务对象,既然如此,那为什么要这么做。还是赶紧将它收起来,免得自己有了什么所谓的心理阴影。
“你赶紧将它收起来吧。”
梨儿听着,却觉得姑娘是因为自己的话而害羞了。
走进来的凌路隐也是这般认为的。但是这害羞却不是对着自己的害羞,而是对着那人的害羞。
“侯爷,您怎么来了?”李清苑看着他的到来,又是一怔,怎么今日又来了这又是来占用自己的消费时间吗。
“这大红色的大氅倒是漂亮。”凌路隐狭长的眼睛瞥向那件衣服,甚至走到梨儿的身边,摸了摸。
“是,”李清苑一看见他进来,就说着这大红色的大氅,心里就起了不好的预感。
平常人过来,看见你在忙什么,可能顺嘴就是一句奉承话。但是凌路隐并不是这样的人,他一像是单刀直入的。
而且他的脸色还带着黑沉之色,说明他的心情并不好。
“梨儿,你先下去吧,”凌路隐瞅着一旁的梨儿道,“我找你们家姑娘有事儿。”
“是,”梨儿含笑的下去了,她以为是侯爷想要和姑娘说一些贴心话。既然如此,那她就赶紧下去才是。
“侯爷,”李清苑按捺住自己矛盾的心思,来到桌前,为他沏茶,“侯爷今日过来所谓何事?”
凌路隐来到桌前,坐了下来,“我只是想问问我的夫人,我不准你出去的那日,你去见了什么人?”
话音说道最后,他的眼神变得狠厉。
李清苑闻言,手中拿的杯子立刻就掉了下去。
杯子摔在地上,发出了破碎的响声,茶叶也捡在了她的裙摆上。
凌路隐细致的瞧着她。
身姿妖娆,容貌艳丽,一双眼睛微微上挑,勾人至极,即使是低眉也是如此。